……

    他在柳府大门等了一会儿，柳家父三人就来了。

    柳宏文上前行礼，泪：“曹大侠，你终于回来了！”

    曹岫看着在小厮背上行礼、怎么看怎么稽的柳宏文，面惊讶。

    柳锐武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上前：“我爹说你是骗，不是飞鹰剑派，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被打死了！”

    柳修拱手，正：“尊驾是飞鹰剑派的曹老？”

    曹岫实话实说：“我不是。”

    柳修：“……”

    柳宏文：“……”

    柳锐武：“……”

    曹岫看着柳家兄弟俩仿佛裂开的表，以及柳修柳老爷沉的脸，心忐忑不安——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柳修见他黑面虬须，但神清正，责备的话就说不了。

    他顿了顿，试探着确认问：“敢问是曹大侠当面？”

    曹岫：“我是曹岫。”

    柳修又问：“请问曹大侠师从何门何派？”

    曹岫心揪了起来——能不能选择题？最讨厌问答题了呜。

    他怕和人说话，源于从前几十年的经历给他造成的心理创伤。

    哪怕他无丝毫恶意，只要他说话，人们总会害怕、警惕、厌恶……等神。

    小时候家里的辈们总责备他：你什么也没说，别人怎么会怕你？你什么也没，别人怎么会打你？肯定是你不会说话，肯定是你了什么让别人误会。

    可是不他怎么小心措辞，周围人仍不改偏见。随着他年纪渐，反而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