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骂不过，就背后嘀咕。

    风酒楼的掌柜老余笑眯眯地：“哎呀这么大天儿，哪能连茶都不喝？想必秀才老爷喝不惯这普通凉茶，想挑一碗好茶？”

    吝啬的老胡被架起来了，面上过不去，只好了一杯二十文钱的好茶。

    老余笑眯眯地上了茶，暗地里送了二娘一盘小心。

    铺的葛大娘尖瞅见了，喊：“咋的送了心给她，不给婶？婶也给你们酒楼送过猪骨。”

    老余笑眯眯地：“娘是咱们东家夫人的好友，心是东家夫人送的，我们小伙计可送不了。”

    旁边裁铺的季大娘是她吵了几十年的老对手，当即：“老余，你得说直白儿，要不这搅事又要装听不懂！你天天和江姑娘吵架，还想赖人家心不成？”

    葛大娘“呸”了一声，：“教了两天狐……那人绣，赚了几两银就觍着脸给人家说好话！”

    她不想被赶酒楼，不敢说太难听的话。

    两个男裹着巾，衣服上写着“梨街烧鸭铺”几个大字，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

    “怎么办，哥？院后面隔街老张家藏着教的几个应，咱们要不要报上去？”寻常人是察觉不了，但他俩年轻时行走江湖，比常人警觉得多。

    “不行。这会儿教势大，避其锋芒。”

    “也对，有朝廷着心呢，咱们什么事？”

    两人咬着馒吃了一会儿，哥哥忽然想起一件事：“话说回来，是不是有一罐酱料快好了？”

    “已经腌好了。不过鸭送不来，可能要浪费了。”

    “……这该死的教！就该碎尸万段！”

    “哥，今晚要城吗？那老张可不起钱养那些个教应呢，迟早会找上咱们店铺来顺手牵羊，碰上了就是一场恶战，要不咱们今晚就用飞爪翻城墙走？”

    “走什么走？杀贼去！现在躲了，怎么在江湖上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