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公孙无期那有一大把。

    两人边走边聊，在这蓝光闪闪的山转悠了许久，期间苏杳杳一直在打听公孙无期的事，似乎对她很兴趣，搞得霍祈年都以为狐妖对那人一见钟了，毕竟无期那张脸还是很拿得手的。

    只是这走了大半天，霍祈年都说的燥了，还是没见着公孙无期。

    “杳杳姑娘，还有多远啊……”

    “快到了，就在前面。”

    诸如此类的对话重复了三遍，霍祈年终于有耐不住了。想到郁的气，她又赶忙默念心经来安抚自己。

    直到第四遍的时候，霍祈年不只是心烦气躁，对苏杳杳也不由起了疑心。

    “你和她经历了好多呀，”苏杳杳还在问，“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霍祈年心想也不算普通吧，前世知己呢……不过也只她一人知，这一世公孙无期只当她是同学，对谁都心的，尤其女生。

    想了想，霍祈年：“也许还不如普通朋友，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见面就打，死对，互看不顺。”

    “那她有没有和谁——”

    “苏杳杳姑娘，”霍祈年打断：“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能不能认真告诉我，人到底在哪？我赶时间，要尽快带她离开这里。”

    “……离开？”

    这两个字似乎刺激到了狐妖，只见她猛然站住了脚，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她不能离开，”苏杳杳低着，看不见表，只有渐冷的声音回在幽蓝的山，令人通生寒，“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这一世、一世、生生世世，她都必须回到这里，永远不得离开……”

    无期（五）

    冷冷的一句话瞬间就让霍祈年背脊生寒, 发麻。

    这可不像正常人的发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