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微垂，别过脸，装的是一派忧愁、沉。

    螣冉恍然明白了，原来如此……这竟然还是三角恋，狼和狐狸都看上了那个人类女生？！

    两个妖在这互相试探，谁都没发现不远的石后，一抹白影正悄然到此。

    扶念的脸有些苍白，嘴也不如往常那般红，就连握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低温的环境对她的影响太大了，神识难以集中，行动也慢了不少。此刻她好不容易找到了霍祈年，却没想到蛇妖也在。

    扶念眯了眯，不知霍祈年在打什么主意，她没有冒然现，只在暗默默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霍祈年的解释令螣冉的戒心降低了几分，她的表现像极了一个为所困的少女，以“朋友”的名义卑微的着一个人，甚至偷偷跟到了这个山。

    果然，是世间最难绕过的坎，螣冉狐仙娘娘是，狼妖是，她曾经也是。

    不过，螣冉已经不是少女了，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不至于为一段死去活来。

    难过是有的，但她哭更多的是因为惊慌、害怕、不知所措。因为杀了人，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前途都毁了，外面全是调查员，她不想被抓，不想被判刑……

    一想到这，螣冉又陷了的痛苦中，忍不住泪满面。

    灰木牌的亮度一直没有变化，在这山里如同失去了作用。霍祈年也不知前的蛇妖到底有没有心，她也不能直接用降杵打人家。

    况且，就算打了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只要苏杳杳的心不除，的气就不会减弱，蛇妖会被反复侵染，说白了就是治标不治本。

    不过她还是得想办法控制一，于是：“姑娘，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你看这个灰木牌，这里气郁，会不断影响你而生心，你必须先冷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