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寒冬腊月，大雪纷飞的那一天，消失了一阵的杨信突然来了。

    苏杳杳没反应过来，有一瞬的失神，“什么意思……”

    直到某一个月，纸雁一直没有飞来。

    恍若真正的鸿雁，天地之间往返千里，遥寄相思。

    苏杳杳望向他的后，空无一人。

    每个月她都会收到许多公孙无期的纸雁，每封信她也都会认认真真看完，而后就在纸雁上回复，它又会飞回那人的边。

    “……也许假以时日，归鸿真的会成为世间最的法。”杨信沉声：“但是那个人，她完不成了。”

看向自己的双手，喃喃：“照妖镜……我为什么要炼这法……是我害了你，害了百里祈年，害了南炼……”

    不过，虽然两家被灭，但她和南炼定然是没有折在这里的。也许正是遭此一劫，才有了后来的妖王和君。

    “她回来了？！”

    他到山上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致的玉骨扇。

    “若说前面还算师有名，是除妖，那后面当真是丧尽天良！南家一向安分守己、积德行善，被剿灭毫无理！独孤如此行事，天人人自危。若再不联合反抗，兴许一场火就会烧到自己上！”

    霍祈年心沉重，其实她多少也猜到了自家的遭遇，只是没想到那些狼原来全是妖啊……

    苏杳杳一就认来了，那是归鸿，公孙无期随携带的扇。

    去秋来，日虽然枯燥难捱，但心中一直有个信念在支撑着她。

    杨信沉着脸摇了摇，默默将扇给了她。

    这就与历史吻合了，百里家一倒，凛北城无人镇守，气便会侵世间——而那时还没有灰木牌、降杵。

    公孙无期也响应了皇族的号令，讨伐独孤氏，为她的好友报仇。而杨信依然守在驰州，只在大后方为各家提供法支援。

    “凛北遍地的狼妖……百里家被灭，消息一南炼就找上了独孤氏，然而此举却给南家引来了杀之祸。”

    后来的日，苏杳杳一直在这山中修炼。

    苏杳杳还是只能待在驰州，人族对妖的恨意并没有减轻，世变得更危险了。

    苏杳杳想可能是公孙无期太忙了，忘了写。也有可能是她去的地方太远了，纸雁飞过来要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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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后来的第二个月、第三个月……大半年过去了，她都没有再盼来纸雁。

    “杨大哥……”

    扇面展开是她所熟悉的那副画，却又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鸿雁多了几分仙气，扇骨也比以前沉了一些，隐隐泛着淡金的光。

    ……天就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