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杳看着她们，自己是一雾，“没有皇族了吗？为什么呀？”

    “陛……我，那个……之前多有得罪……”

    公孙无期换了一副沉重的表，上前对扶念施了一礼。

    扶念叹了气，沉声：“无期，不必多礼，如今早就没有皇族一说了，我也不是什么陛。”

    她清了清嗓，怪气：“哟，是谁说女帝封锁摄心蛊是多此一举来着？啊，什么整这么一，不该知的人知了，该知的反而不知？”

    公孙无期：“这个说来话，以后再解释……”

    瞧她这可劲找补的模样，霍祈年忍不住翻白，不由想怼上两句拆台。笑死，那日在驰州饭馆，当时的某人多嚣张啊，要吐槽，九都拉不回来，现在这一对比当真是天差地别！

    “……陛？”霍祈年故意装一脸惊讶的样，努力维持好人设，“你……难就是五百年前的女帝？！”

    恢复前世记忆这件事是怎么都不可能瞒住了，公孙无期憋了一路，一直等到没有外人了才敢开。她琢磨着与其被女帝挑破，还是自己主动好，省的尴尬。

    “平民有何不好？”扶念笑了一，“越是于位，越是不由己。”

    完笔录来的时候，螣冉还在审讯中，便只剩了她们四个，再没外人。

    指挥将几人带了调查局。由于苏杳杳的份比较特殊，还在这次抓捕中多少妨碍了“公务”，扣留了暴徒，公孙无期琢磨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先让她在大厅等候。三人笔录的时候也统一了径，将苏杳杳那分隐瞒了过去，只狐仙庙有个秘密空间，不知是谁设的阵。里面范围很广，她们找了很久才发现螣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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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不知女帝，她一一个扶念小，还当着人家的面吐槽摄心蛊，指责人家，现在想想恨不得上这张嘴……好在扶念大人有大量，看得开，并不与她计较。

    苏杳杳一听，双手捂住嘴看向扶念，惊讶的目光里还带着同，“那、真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沦落成平民了？！好惨啊。”

    闻言，扶念仔细端详了一番她的神，见她似乎并没有想起前世，面上终于放松了些，“是，我姓夙沙，名扶念。”

    “这心就是不一样啊，”公孙无期拍手称赞，大彩虹，“陛真是千古第一人！正所谓上善若，善利万而不争，说的就陛这样的，宽容、谦卑，至仁至善！”

    霍祈年抬眸，女人面上虽挂着笑，可眸里却隐约一抹淡淡的哀愁。她忽然想，亲手杀死百里祈年也是这人的不由己吗？

都城，那边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地区？司炼都被贬了一路，可见这里面的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