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无期猜：“妖王么？”

    扶念。

    霍祈年：“……”

    牙疼，真的牙疼，怎么什么屎盆都往她上扣？

    公孙无期回忆：“上一世，我也以为是有些妖族太过凶残，完全没往蛊毒那方面想。在发现的存在后，我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炼制驱法上。”

    “可惜在忘林休养了三年，等我来时风波都已经过去了。没有独孤氏，没有摄心蛊，没有妖王、君……世间只剩了溃散的气。”

    “我也是后来才听人说，摄心蛊之所以被发现，还是在妖王上蓝宵对峙的时候，鸩羽自己来承认的……真是这样吗？”

    公孙无期看向扶念，这里面也就只能问问她了。剩一狼一狐，一个没记起来，一个在里躲了五百年，都不知。

    霍祈年撇撇嘴，觉她和苏杳杳压不上话。

    “是。”想起那段往事，扶念沉默了几秒，面上看不喜怒，缓了一会才回归正题，继续：“背后的炼蛊人绝不是为了赚钱那么简单，炼制这不容于世的蛊毒，她一定要谨慎、隐秘、万般小心。”

    如此售卖残次品，一来并不能达到控制人的效果，二来还引起了诸多事端。这样一直发展去，就算调查局不相信是蛊毒，也会从这些事件中慢慢找规律，顺腾摸瓜。

    这对背后之人是极为不利的。

    霍祈年听明白了，她琢磨了片刻：“也许卖蛊的和炼蛊的是两个人？”

    此话一，其余三人都看了过来。

    “……你们不觉得吗？不是同一个人就能说通了啊。”霍祈年：“假如蛊是偷来的呢？这对卖蛊人来说成本就是零，卖二百多就是纯赚，他获利不少呢。但这事炼蛊人肯定不知。”

    这样一说，扶念瞬间就想通了，看着霍祈年的目光都闪着异彩，满是赞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耳朵，“聪明。”

    霍祈年眨眨，心中顿时翻起一阵小激动，特别有成就。

    被夸赞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