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是幻术！？

    苏杳杳眸一颤，立刻摸上的簪，盯着骨妖的一举一动，生怕她伤害公孙无期。

    神迅速上瞟，同样的一面山，公孙无期就在骨妖的上方，隔着十米左右的距离，靠在石睡得正香。也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意。

    苏杳杳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忽的想起扶念说过的大妖。

    不过骨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们，或者说本不在乎。她一直看着前方，半晌，她像是从死寂中突然恢复了一线生机，挣扎着从山中来。

    “是你暗肮脏！你的里只看到这些！”霍祈年：“梦境再好、再圆满也都是假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我已经无法改变过去，只有现在才是我能把握的！现实并不完，也很残酷，但我的人和我的人都在这里，我才不会逃兵，也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施舍！我会让我的梦成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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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相同手法，一定就是那个披散发、得了失心疯似的骨妖了！

    “……你会后悔的，小朋友。”暮献云盯着她，袖中悄然落一杆画笔，她不动声地握在手里，森森地：“为自己祈祷吧，千万不要再落我手里……”

    “……我真是想不明白，”暮献云叫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受狂吗？！放梦不要，撞破了也要回到这暗肮脏的现实？！”

    苏杳杳倒一凉气，一把捂住嘴。天呐！那个杀人竟然就在她后！

    -

    她定定地看着前方，除了霍祈年、扶念、晓连天，还有一个黑袍女人……其他人都像睡着了似的，有跪坐的也有躺着的，横七竖八，垂着一动不动。

    苏杳杳从坠落，觉自己要摔散架了似的，浑疼的厉害。她恍惚了好半晌才回到现实，接受自己还在窟中。

    这可是她亲手造就的。

那个实力。

    另一边，时间退回几分钟之前。

    “全城百姓，无一幸免。”

    目光转移，苏杳杳渐渐看清了地上一片片的鲜红，那些血泊中是一颗颗早已停止动的心脏——半数的巡查员都已经被掏了心。

    “和我一样都陷了幻梦中？！”

    霍祈年微微眯了，预不对，然而一秒暮献云就带着晓连天一起凭空消失了。

    霍祈年暗自懊恼，差忘了，她还有那个法！

    想到这，苏杳杳左右张望，四寻找骨妖的影。就在这时，后面的山似乎有碎石落，发细碎的声响。她循着声音回，视线缓缓上移，在看到一双□□惨白的脚时，汗瞬间炸起。

    “和那些人一样，被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