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说会不会就是百里祈年？炼蛊的那个鸩羽不是落不明么，说不定就是被她藏起来了？我推测啊，她早年与独孤策联手，暗中密谋，结果后来反目成仇了。要不独孤策怎么先灭了她凛北？”

    彼时，一个黑衣少女正翘着二郎, 懒散地坐在楼上雅间喝酒。她有一漂亮的银发, 微微卷曲, 眉目间锐气人, 左一明显的疤痕，更为女添加几分野难驯的味。那两只雪白的耳朵抖了斗，似乎是有些，她还抬手挠了一。

    楼的人又：“也不知这百里祈年用了什么法，那些大妖一个个的都那么听话？莫不是也用了蛊？我听闻独孤氏曾将蛊卖给了一个神秘人，至今也没查是谁。”

    正沉思着，扶念忽然：“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祸福（六）

    酒杯一空, 站在侧的雪女便帮她满上，动作颇为娴熟。雪女向来面无表, 一张脸冷淡的很, 姿却是倾国倾城。她穿的单薄, 只一件松垮的白衣，领也敞的很开，弯腰时光若隐若现。

    她翻了个白继续喝酒，懒得与人争辩，各各样的猜测她早就听麻木了，无所谓，气一气就过了。

    霍祈年来了兴趣，“你说。”

    ……

    说罢, 她仰一饮而尽。

    独孤氏倒台，兄妹俩一个被百里祈年冻成了冰渣，另一个被南炼烧成了灰烬。大战一结束, 普天同庆。如今到都在谈论风正盛的两人，只是对前者的评价总是褒贬不一。

在她的印象中，扶念是那对谁都能很温柔的人，对她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这女人就像个仙一样，不人间烟火，儿女怎么会到她心里。

    百里祈年心说我呸，这些人怎么想象力那么啊！不写话本真是屈才了！

    “这可不见得是好事啊。百里祈年比独孤策还要嚣张, 她对殿向来都是直呼其名, 本不把皇族放在里！他日若是有了异心, 只怕比独孤氏还难对付！”

    “独孤策手的妖兽主要还是占个数量多，若论修为与百里祈年那边差远了！她边的雪女，一个就能封住上千只妖兽！还是大妖厉害啊！”

    扶念停手中的动作，抬眸望了她里，“上一世……你有没有吻过别人？”

    两人的对面，红衣女的目光不动声地扫过，眸微沉，似有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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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嚣张，这个词我喜~”

    “这百里祈年也是个狠人, 分明是半妖之躯, 竟然能收服那么多大妖为自己所用，当真稀世罕见！”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理！难不成还有什么恨仇在？！”

    五百年前, 若曲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