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对了，”霍祈年：“因为后面的记忆我还没想起来，所以想问问，这个摄心蛊当年是怎么解的？”

    这蛊毒可是让她背了好久的锅，就连独孤氏倒台都没洗清。这其中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带节奏，散播谣言，还是说世人已经习惯了，凡是妖族的问题都要扣她上。或许……两者都有？

    扶念想了想，打了个比方，“你可以想象成金字塔，炼蛊人就是最端。她本就是蛊母，只要她一死，由她炼制的所有蛊虫都会死。”

    霍祈年：“所以上一世我们杀了鸩羽？”

    在她的前世记忆中，还没有见过这个人，独孤氏的余党都被清理净，唯独鸩羽不知去向。只在柳的心中，霍祈年曾见到鸩羽和独孤玄一起现。那人还带着面，恐怕也没人见过她的真容。

    霍祈年简直恨死鸩羽了，前世一直让她背锅。就是因为她炼了摄心蛊，独孤氏才如此盛。柳错杀轻尘，凛北的覆灭，都与这个人脱不了系。

    “……没有，她是自尽的。”扶念回忆着过去，皱着眉：“我也不知她是怎么错差的被沉香救了。许是后来良心发现吧，鸩羽自曝了。”

    霍祈年愣了两秒，她听完后第一反应就是——沉香？那个连毒药都背不全、超级怕的端木沉香？！

    真的假的……她那个医术还能救人呢？！

    正惊讶着，霍祈年的手机一震，多了条消息。

    打开一看是司炼发来的，快速浏览了一遍，霍祈年眉都拧到了一起。

    “这个暮献云还真的盗走了别的法……”

    而且还就是在几个月前，她还见过那个东西！

    -

    千里之外，一公寓，暮献云也在关注着最近的新闻，各大电视台都放着她的通缉照片。

    “呵……悬赏三百万，全国通缉，我还值钱啊……”

    暮献云抄起遥控就砸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