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就想着别的女人，也就是扶念脾气好……

    “无期，”苏杳杳：“我饿了，我们去吃的吧~”

    公孙无期秒懂，笑眯眯：“好，我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两人悄然退了房间，顺手还把门关好了。

    一只剩她单独面对扶念，霍祈年心复杂，还真有不知所措。

    半晌，扶念先开打破了沉静，“都记起来了？”

    她指的是前世。

    霍祈年，两手大拇指互绕着圈圈。

    她总觉得前世把扶念一人丢太残忍了，怎么就一步步走到了那个份上呢……是不是当初就不应该等，带着乌啼的妖族直接宣战会更好吗？

    她不知，两辈加起来都不过半百，她的阅历差远了。

    “想什么呢，”扶念抬手了她的耳朵，温声：“过去的就过去了，这一世大家都要好好的。你愿意相信我，我很开心……”

    霍祈年神动容，天知她一个女称帝有多难。

    她答应她的都到了。是扶念着压力打破了世俗，她大刀阔斧的改革，令天广设学院，让妖族也可以和人族一样听学、修。她还建立了伏司，也就是调查局的前。如今两族和睦相，平等相待。

    霍祈年一闭就能想到凌波殿灯火通明，一个女在案前，彻夜不眠。

    女帝年仅二十九岁就病逝了，她开创了盛世，但那些艰难苦涩扶念从来不提，每次都是这样温温柔柔的一句带过。霍祈年更心疼了，她宁愿扶念大闹一场，打也好、骂也好，把所有的不满都痛痛快快的发来。

    可扶念没有。

    霍祈年抬手将女人揽了怀里，搂着她：“这一世我会一直陪在你边，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走了……”

    “好。”

    霍祈年轻蹭着她的发丝，忽然想起在公寓时，扶念红着睛楚楚动人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

    “你演技还好，”霍祈年笑：“我差都忍不住了。”

    扶念：“忍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