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准许我你，毕竟这又不是犯罪。”肖约这么说的时候，她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对面迟迟没有回应，肖约本来以为黎颂要挂掉电话，但是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黎颂说：“累了就休息。”

    “没有, 走神而已。”

    这声音贴着耳朵钻去，黎颂手一抖差把盆扔垃圾桶里。

    “啊？”黎昇愣了又反应过来, “哦好, 正好你也帮忙参考参考。”

    “不许挂。”肖约的声音带着不怀好意的威胁意味：“要听我的话哦，把耳机带上。”

    “选址的资料。”

    “什么资料？”

    肖约语气带着笑意：“我在休息啊。”

    “嗯。”外面正好响起敲门声，黎颂呼了气：“有人找，我先挂……”

    “有事吗？”她轻轻将盆放回桌一角。

    她不想多说, 黎昇也就不好再问，“你要注意休息啊，我看你气不太好。”

    “好的。”

    黎昇逐渐上, 黎颂最近的工作比较轻松, 坐在办公桌前还有闲心去看看那盆薄荷，兑了温浇。

    她声音平稳，拿着手机的手却有些颤抖。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从一开始胡思想导致的，到现在听见肖约的声音就会意识地绪起伏，肖约似乎真的像过原一样，扎在了她的里。

    “工作顺利吗？”肖约问。

    “听说你们分要开始选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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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这不是加班吗？”工作了一天，好不容易闲来，还要来关心远在大洋彼岸的人的心理状态。

    “资料传我一份。”

    “什么？”

    “不知。”

    “喂，亲的。”

    “对了大，周分选址，我得差几天，那几天应该正好有个签约仪式你……”

    黎颂不知说什么好。

    她已经懒得和肖约讲什么理，一切理在暴力不合作面前没有丝毫用，又或者说她心底里其实也有所松动，毕竟没有人直面过那样烈的后还能无动于衷。

    肖约靠在床，上的丝绸睡衣领大开，语气有些疲惫：“没事，就是有累。”

目光聚集过来，黎颂捡起笔, 镇定：“继续。”

    肖约却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谁？”

    散会后, 黎昇走到黎颂旁边：“大，你心不好？”

    “今天怎么样？”

    “说什么呢，让我甘之如饴的事，怎么能是加班？”

    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猛然回神，发现都从盆里溢来了，赶忙收手补救，另外一只手去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