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反正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明天我就现在你家门。”

    “……不是。”黎颂睛盯着电脑，没有看她。

    她最近总是这样，只要面对黎颂，就摆一副和所作所为完全不相符的倨傲焦躁的样，但黎颂知，简直没有比她更有耐心的人了。

    “刚想和你解释，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挂断。”肖约背后应该是办公室，她坐得端正，穿着笔的西装三件，发低低扎在颈后，扑面而来一摄人的压迫。

    黎颂于是抬看她，和肖约对上视线的刹那，她心一，立刻又转开，“我还有工作，就这样好吗？”

    这次是视频，她看见屏幕上自己的脸，意识了挂断键，反应过来后还没来得及解释，肖约就发了机票的支付界面。

    屏幕上的画面晃动，停在一个可以看到黎颂上半的视角，黎颂躲避着她的神，肖约却肆无忌惮地用视线描摹着她的形。那视线太火，看得黎颂背后发，她短暂地看了旁边的手机一，猝不及防撞她不见底的神里，“你……”

    轻飘飘的一声“学”，让黎颂手里的笔凭空飞了去，她几乎是反地站了起来，半晌，又茫然地站在原地捂住了脸。

    黎颂僵了僵，一时没回答上，肖约继续问：“不要回避我的问题，黎颂，就算你现在不想见我我也不会生气，你现在只需要对我有所回应就好。”

    大概是她这话说了太多次，比起被威胁，反倒是那粉饰的小心翼翼让她心疼，“知了，别冲动，我真的只是不小心。”

    在自我挣扎之间，她第一次为一个人的偏执到庆幸，第一次为别无选择的路到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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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颂。”

    看见手机上主动现的通话邀请，肖约又喜又气。

    肖约也没想到她会突然看过来，她收敛了一，掩饰一般地问：“选址的事，谁过来？”

    “谢谢你的坦诚，学。”

    这话让黎颂从张中离来，她知自己现在应该的是直面肖约，“这次是黎昇。最后的决定，要等到开年后董事会上决定，我到时候会提主动提国的。”

    “因为我的威胁吗？”肖约往前靠了靠，撑着问。其实她自己知答案，但她就是想听黎颂亲说。

    肖约不着痕迹地松了松握的拳，“知就好。为什么不看我，抬看我。”

    周五晚上，黎颂班后回家，吃完饭洗漱完，肖约的电话又来了。

有时候还是会消极，会自我否认，会无法抑制地对肖约产生愧疚心理，但好歹没有想过要继续逃避了。

    “怎么，就这么怕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