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石毕竟比不上刀剑锋利，那个人死得应该很痛苦，但她是麻木的，甚至在那个人已经变成一尸之后仍然将他的咙砸得鲜血淋漓。

    不，她不会死，毕竟心有归。

    应红玉醒了醒神，终于将注意力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放到了前这位翁主殿上。事实上，她会主动联系她也算是一次豪赌，她本可以在这个小镇上度过自己的一生，但她到底还是不甘心的，她骨里依旧有着冒险的野望，藏在心如同永不熄灭的火。

    客栈到底是旅途中短暂的停留地，她会远行，再归来，哪怕死在路上。

    “最后一个问题，努宛现在在打仗？”谢闲表未变，但视线落在应红玉上，仿佛在探究些什么，又仿佛是在威慑。

    吴业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他看到一双麻木的睛，尽那双睛的主人握着石的手还在颤抖。

    吴业为了让她开费了好大劲，他本来是木工的，平时也就帮附近的人打打家糊，自那之后就开始研究怎么些木制的小玩意儿哄孩开心，一开始只是一些动形状的木疙瘩，后来那些动有了复杂的结构，甚至有些件能够活动，若不是材料受限，甚至可以称得上一句栩栩如生。

    或许再去一趟努宛只是一个微不足的执念，但她必须去，如果她不想往后每每想起都如鲠在。

    “殿……”应红玉张了张嘴，想要再说儿什么来说服前这个人，但这位殿的心思属实太难猜了。

    那个时候，应红玉甚至已经不会开说话了，她孤僻自闭，只要一动静就会吓得蜷缩起来。就好像那天敲断那个人脖的同时，也磨掉了她的凶。

    “住手！快住手！”她听到有人在喊着什么，她听不懂，但还是停了，抬看向声音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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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红玉不知吴业是于什么心理瞒了那些匪徒中还有一个孩这件事，但总之，从那之后，吴业就收养了她。

    “我有一支往来西玄和努宛的商队。”应红玉缓声开，似乎是担心谢闲依旧不会同意，她又补充，“我会努宛话，商队省去翻译，行事会方便许多。”

    某意义上，应红玉也算是帮助吴业行了二次创收。

    应红玉面白了白。谢闲的话说得并不客气，甚至可以称得上刻薄，但她居然诡异地生几分安心来。

    谢闲轻飘飘地扫了她一，接着慢条斯理地开：“是什么给了你你能够顺利往返西玄和努宛的信心？就凭你那段至今想来都心神俱颤的经历吗？应红玉，你至少得向我证明你能够到，我不喜说空话的人，也不想把力浪费在让人送死上，哪怕一都不想，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