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哼。”

    我刚想开说没关系，一旁的男孩却从他的布包里掏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本来我这次来只是为了帮素女把这件旧衣裙丢掉，不过我看着明明还好……不知你介不介意？”

    此时瞿墨与我贴得极近，他的睛就像绽放着烟火的夜空。而在听到我问这句话后，他里的烟火慢慢淡去，到最后只剩寂静的黑。

    我抱着衣服看了看目光诚恳的两人，又想到瞿墨的伤，终是妥协：

    “你……刚刚叫我凤兮，”见他半天没反应，我顾自说，“先前族的两人也——”

    未等我再促，他一双晦暗困倦的眸却在看到我的瞬间当即恢复澄明。他突然毫无预兆地抓住我的手臂一把扯过去，“凤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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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衣服看起来并不老旧，颜也鲜亮，面料在的光闪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于你可能没什么，但你就这样灰土脸地从我们地盘回去，试问我们君的面还往哪儿搁？”男说着接过那件衣服径自往我怀里一，“你就别客气了！”

    “先去把衣服换回来。”

    “我说，”看他俩当着我本人的面对我品论足也就罢了，甚至还一搭一唱旁若无人，我忍不住：“就说是误会一场了。此地是我第一次来，只是为了采几株九泉黄，并不会给两位带来什么麻烦，还请你们同意。”

    “如此说来……除了那张脸，倒没有其他相似之，况且又是个神仙……”男说着表渐渐放松，他拍了拍男孩的背，声音也跟着大起来：“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太神经兮兮了。”

    彩明丽悦目，线条飘逸畅。即便不是全新，瑕不掩瑜，这一袭金的裙也丝毫不比一般衣裳逊。

    “啧，不过是了手。气。”他倒是很快反应过来。

    想到这儿，我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我的衣服在那里脏了，这是族的人给的。”

    瞿墨适才眉峰微动，睁开……

    “那我等会儿再过来，别等不及死了。”我故意气他。

    ……难不成是这个衣服的缘故？再加上瞿墨刚从昏迷中苏醒脑尚不清晰，这才会现错觉？

    “……”我觉得好的，他搪我也该找个靠谱的理由。“算了，还是重新替你熬药吧。”

    “不必了，我这也不是太脏。”

    “你去那个地方什么？”一听我说“族”他便声打断，要说是询问的语气似乎又有些过分。

    看他一副虚弱的样，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徒弟，我是压心中一堆疑虑转而问：“为什么？”

    “哈哈，此番是我们不好，”男闻言朗地走上前来，“不过几株九泉黄，你随便采好了，只是把姑娘的衣服脏了，实在不好意思。”

    “好吧，多谢了。”

    “……凤兮是谁？”虽然手疼得要命，但我在听到他叫“凤兮”这个在上溪谷才刚刚听过名字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住心里满满的疑问了。

    凤兮……

    他闭着斩钉截铁：“丑。”

    换好衣服一回到昆仑山我就匆匆忙忙地揣着九泉黄赶往药，一面重新药熬汤一面时不时注意石床上瞿墨的动静。

    ……你这么关心我的衣服怎么也不关心关心我手背上的伤呢。

    “药君那儿的九泉黄用完了，我只好亲自去上溪谷采。”既然他问了，这些无关要的问题回答一也无妨。

    他在石床上微微侧了个，睛一眨不眨地盯了我好一会儿。像是倦意又慢慢袭上来，这才闭上轻轻说：“以后，别再穿了。”

。你看她那一打扮，她以前就不会这么穿。”

    vvv

    见躺着的人半晌不动，一张脸像浸在看不见的冷中，我有些担忧地矮坐腾一只手推了推他：“师傅？”

    我一就被前这个突然爆发的病人拉倒在怀里，手中的药惨不忍睹地洒了一地。虽然及时收手，手背仍无可避免地被红了一大片。

    之前族两人也是这样叫我，莫非他们也把我错看成了同一个人？若是这之中有什么渊源，我与瞿墨相这许久他又为何直到今日才表现异常？

    “呼……”新药炉后，我第一时间手将它轻轻凉，接着小心翼翼地端着碗来到床边。“师傅，好些了吗？起来喝药吧。”

    他不动声地松开我的手，垂避过我直视的目光径自躺回石床，仿佛认清是我让他到格外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