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予安语落时，吻没停。

    沉予安低贴近她耳边，轻声：「笙笙，今天晚上，来我家。」

    苏念笙微动，刚想开，却被他忽然吻住。

    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探她衣襬，指腹贴着腰窝那块最的肌肤来回抚，然后缓慢地往上。

    她反应过来时，裙已被他掀开，手掌贴着她大侧，尖隔着轻轻过那片已明显的布料。

    「……再这样我真的会没办法上一节课。」

    指尖挑开边缘，在她几乎没防备时贴上去，隔着意缓慢地磨。

近时逐渐凌。

    她抓他的手腕，却不像是在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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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得太，像要将她的一切都印自己的骨血。手指顺势过她侧腰与肋骨之间那段柔的曲线，再往上，终于贴到她衣缘的边界，掌心捧住她。

    她猛地气：「……不要……等一……」

    那不是早晨课间那短暂的抚过，而是着她的，像要一让她溶他似的吻。

    那瞬间，苏念笙整个人猛地一抖，低低了气，发一声难以抑制的细。

    「我也是。」她几乎是咬牙回的。

    「沉予安……」她气音发颤，声音里多了一丝急促。

    苏念笙整个人蜷在墙角，声音一颤一颤的，咬着不敢声。

    他没立刻再动，而是贴着她的额，望着她，里是一片快要烧起来的沉静。

    而苏念笙还靠在书柜旁，得一力气都提不起来，尾泛红，微微起，息未歇。

    「沉予安……你再这样我……我真的会……」

    他偏咬了咬她耳垂，气息曖昧得几近囁喃：「笙笙，我碰你这里，你有没有……更了？」

    窗外的光明晃晃的，屋的空气却像被凝固。

    她声音像是快哭了，却不是真的抗拒。

    「我忍得很辛苦。」他说。

    「只是亲一而已，不去。」他语气还是那样轻柔，却藏着烈的坏意。

    苏念笙整个人颤了，脸颊得几乎能冒烟。她想推开他，可却发。她刚想开回一句什么，却被他一手扣住后颈，再次吻来，直接堵住她所有语言。

    他轻轻将她转过，让她倚着书柜，手顺着她的腰去，落在裙摆边沿，只用指尖轻，却像燃一早已埋在心底的火柴。

    然后他忽然俯，跪。

    「你不是说生气吗？」他压着嗓音，贴着她额前低问，「那现在，还气我吗？」

    「嗯？」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脚步声与清扫阿姨的咳嗽。

    沉予安立刻站起，迅速将她裙拉好，把外披到她上，整个人迅速冷静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就请病假。」他额抵着她的，神幽，「反正你这节课已经发烧了。」

    「……不要这样，沉、沉予安……」

    他吻得比刚才更，带着几分不讲理的势，像是要将她那迟疑与理智全吞没。苏念笙被他压在书柜与墙角之间，背后是微凉的木板，前方却是他炽的膛与呼，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气场里，动也动不了。

    她手抓住他衬衫的摆，气息逐渐散，觉到他齿之间有压抑不住的火，甚至在她稍微退开一时，他追着贴上来，指尖也已探她腰间的空隙，划过一片让她轻颤的肌肤。

    「这样你午的课，会坐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