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脸红得快滴血来，声音细若蚊鸣：「那你……就不要忍太久。」

    「你知吗，笙笙……」他声音压得很低，像怕惊扰什么。

    苏念笙眨了眨，被他的认真搞得有了节奏。

    「等你考完，我就不会收手了。」他再一次低声许诺，像是对她，也像是在警告自己。

    苏念笙倒一气，双手抓住他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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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记不得你到底复习了几题。」她声音微哑，像被吻得失了魂。

    「怎么，觉得亏了？」

    他的指尖轻轻从她额划过，然后是角、角，每一都像在默记。

    苏念笙已经说不完整的句，被他的指尖与尖引导着，不断颤抖、失控。他却一次次在她几乎崩溃时停，低看着她因慾而泛红的眶与的，然后将她轻轻抱。

    「所以才会疯。」他低，过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几乎不像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沉予安。「你不知，你每次得那么快，我有多想……」

    苏念笙被他半抱着，上衬衫没扣回几颗，裙摆早已皱，肌肤上还残留着他吻过的痕跡。她靠在沉予安前，息渐缓，神却还是朦胧而羞怯。

    「……太多了，笙笙。」他伏在她耳边呢喃，「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但他仍没有真正她，只是将她带到极限，再一再让她跌边缘。

    他说不去，咬了咬牙，转而用行动代替。手再次伸她的裙，这次直接探她的里。

    「我记得，四题。」他语气理所当然，手还缓缓地沿着她腰侧抚着，「但我打算给第十题的奖励预支。」

    「……你才亏，明明是你自己——」她还没讲完，就被他一个翻压住。

    苏念笙在他怀里睡去前，还听见他用额抵着她轻声说了句：

    那一刻，沉予安心里像有什么崩了。

    她忍不住伸手轻捧住他的脸，喃喃：「可是你一直都有在忍，不是吗？」

她，却已将她的和心，全都包围得无路可逃。

    「我你，笙笙。早就很久了。」

    这次他没再急着攻，只是俯望着她。

    这样的夜，一直延伸到凌晨。

    「有时候我会突然想……要是我再不克制一，会不会你就不再信任我了。」

    苏念笙忍不住瞪了他一。

    夜已，房间只剩床那盏灯，投一圈温柔的橘黄光。时间彷彿停滞在两人缠的温里。

    她没睁，却角轻轻翘了起来，像是静静藏了一个秘密。

    两人没有真正合而为一，却比那更亲密。那些隐忍与沉沦，在每一次拥抱与轻喃里，化成一层一层叠的，把彼此捲得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