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让店知难而退。

    结果店完全没有被少年犀利的神吓跑，反而直直对上，款式简单的圆框镜是罕见的一金一蓝的睛。

    少年看着那双异睛，隐隐中有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看穿看透的觉。

    明明穿着衣服，但在店里，自己却像赤|的。

    少年打了个冷颤，冷哼一声，先一步避开四月一日君寻的睛，转而指着地上的博士，压低声音骂：“他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和人命，你却想让我放弃杀他，那些死在他手上的人的仇谁来报？！”

    四月一日君寻沉默。

    “最重要的是，现在不杀了他，以后还会有更多人死在他手里！”

    少年说十分肯定的话，仿佛看到了博士未来继续拿无辜的人去实验的场景。

    “我知这人双手不净。”

    四月一日君寻垂眸，静静地看不远昏迷不醒的博士，语气格外冷淡，“他杀人太多，沾染的因果也太多，结局可想而知。”

    “了那么多坏事，结局不好才正常。”少年冷冷附和。

    “但是你和他不一样。”

    四月一日君寻抬眸看少年，像哄孩那样，声音很温柔。

    少年听了四月一日君寻语气的不同，立即皱起眉来，他最讨厌别人的同和怜悯，冷冷：“你什么意思？”

    四月一日君寻左手拄着手杖，慢慢迈过门槛，走七八糟的研究室里。

    叩叩叩——

    是少年很熟悉的手杖敲地声。

    让少年一瞬间回到了那些记忆里，苍月血鬼手持手杖，慢悠悠地走在他和米沙后。

    于是少年握着钢的手渐渐放松，转眸看四月一日君寻的左。

    前这名莫名其妙现的店，左确实有问题，大概是摔到或者扭到，走路姿势不太正常。

    不过看店的表没什么变化，应该不会很痛，多走路艰难些，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