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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少年一字一顿。

    能在临死前把博士也拖地狱，对少年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少年今晚才会故意引起博士的注意，喝苍月血鬼的血，其一是拖延时间等苍月血鬼过来，其二是让米沙好好活去，其三是他不想活了。

    “我的愿望是什么？”

    在小白鸟们发现红痕前，四月一日已经收回手。

年说，“我知那些记忆不是我的，我也知那些记忆里的未来不是我的未来。但是我没力气了……”

    少年抿。

    “为客人实现愿望，既是店存在的意义，也是我作为店的职责。”

    四月一日君寻定定地看着破烂不堪的研究室，原先因少年苦恼而起的一丝笑意也消失了。

    “嗯，这些小家伙们带我来的。”

    四月一日君寻解释，“一般客人只有一个愿望，但是你拥有其他平行世界的你的记忆，所以你有两个愿望。换句话说，就是你和其他世界的你都有愿望，只是其他世界的你没办法来到我的店，又因为某些特殊况，比如在你发烧意识极其脆弱的时候，接收到其他世界的记忆。”

    一只大手在少年的上，轻柔地拂掉黑发上的几片雪。

    “你不知吗？你有两个愿望，一个是你的愿望，一个是其他世界的你的愿望。”

    “哎。”

    “还有时间，不用着急。”四月一日君寻瞧见少年蹙的眉，安几句，抬去看彻底变成废墟的研究室。

    “我知你不想活去。”四月一日君寻轻声说。

    “嗯，简单来说，就是你有两个非常烈的愿望，而两个过分烈的愿望引到店的注意，被店承认。因为如果你只有一个愿望，我是无法现在你面前。”

    四月一日君寻承认，曲起手指戳戳小白鸟蓬松的脯，被尖尖的鸟喙啄了几，酥，略疼，红痕悄然浮现。

    总算让和刺猬一样的少年放松来去思考自己的愿望。

    猎人们里里外外检查过数遍，确定没有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像来时那样，又飞快离开。

    “可是你们向我许愿了。”

    少年似懂非懂。

    自从看到那些记忆里那些无比痛苦的自己，少年已经没有勇气再走去了。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最想什么事发生？最不想什么事发生？”四月一日君寻松了气。

    四月一日君寻有些疼，觉自己解释完，少年好像更迷糊了。

    少年听到一声叹息，立刻回神看四月一日，震惊：“你说了那么多的意思就是你专门为我而来，就只是想要实现我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