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双黑溜溜的圆睛纷纷盯着少年。

    救命，这些小家伙未免太好哄了吧。

    他的事是重吗？不应该是四月一日君寻的况是重？

    四月一日君寻只是被轻轻啄几就留痕迹，而且之前的啄痕到现在都还没消失，肤得离谱，稍微一想就不正常啊……

    少年蹙的眉心，然而心里却有莫名的动，无论是四月一日君寻，还是小白鸟们，都没有忽视他。

    “对了，你问我刚刚在什么，我刚刚在超度那些孩。”

    “超度？”

    “嗯，让灵魂得以安息的一方法。有些人死后因为各原因无法前往彼世，就会在人间徘徊。留在人间的时间久了，就容易迷失自己……”

    少年听到这个解释，觉得他们的况和失去真名的血鬼很像，又想到四月一日君寻刚刚展示来的手段，忍不住问：“和被夺走真名的血鬼一样，祸害人间吗？”

    “不会。”四月一日君寻缓缓摇。

    少年一愣，抬对上那双异的睛。

    那双异的睛之前一直如平静无波的湖，此时却像被空投了一块大石，泛起圈圈涟漪。

    郁的悲伤几乎要溢来。

    “他们死前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意识几近崩溃，死后若无意外，会在人世间徘徊数十上百年，等他们的灵魂力量消耗完，他们就会彻底消失，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四月一日君寻没有说完，但剩的意思少年已经明白。

    活着的时候就弱到无法反抗，怎么可能死后就能变大？

    如果没有苍月血鬼和猎人前来破坏博士的研究室，他们只能不断看更多人承受不住实验，死后成为他们的一员。

    仇人就在面前，却连仇也报不了。

    想到这里，少年眸愈发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