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一日君寻说过要“以换”，不知在这旧书店里能寻到什么有意思的书？

    想到这里，瓦尼塔斯那双猫一样漂亮的浅灰睛都在发光。

    旧书的味其实并不好闻，尤其是数量极多的旧书散发的味，会给人一腐朽的臭味。

    但是这家旧书店却没有难闻的腐朽味。

    “不过，君寻先生，这家书店好像没有人在？”

    百目鬼松左右看看，没找到任何一个人的影。

    “哈哈，别急别急。”

    四月一日君寻轻笑两声，径直往百叶窗走去，瓦尼塔斯默默跟上，想知他要什么。

    百叶窗有窗帘，不过被人拉起，外面的光可以直来。又在百叶窗放了一张书桌，上面也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彰显主人很久没现过。

    瓦尼塔斯好奇地看了看。

    书桌上只有一个致的小香炉，同样蒙上一层灰尘。

    四月一日君寻掏一张洁白的手帕，仔细净书桌和小香炉上的灰尘，接着，不知从何取一条的香烟，燃，到小香炉里。

    烟雾冉冉升起，被光一照，如同幻境。

    “瓦尼塔斯，《彩画集》呢？”

    瓦尼塔斯低看了看《彩画集》，以为要置换了，莫名有些不舍得，他还没看完呢。

    阿尔·兰波的诗歌很好，读完会有一在地狱里追求光明的觉，和他现阶段的状态很符合。

    瓦尼塔斯还以为四月一日是知他的况，才特意拿《彩画集》给他看的。

    结果《彩画集》一夜成，昨晚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今天就跟有生命一样，靠着或重或轻的颤动，神奇地带他们找到这家“旧书店”。

    听到四月一日君寻的问话后，《彩画集》颤动的频率更了，瓦尼塔斯拿书的手指都不住颤抖。

    瓦尼塔斯见状，只好将《彩画集》递给四月一日君寻，浅灰的睛闪过不舍。

    “没事，只是复制一。”四月一日君寻见瓦尼塔斯不舍，接过《彩画集》，笑着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