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尼塔斯的呆恢复正常，犹豫着要不要。

    绘本往往比一般的书都要大，瓦尼塔斯收好几本绘本，拉着百目鬼松楼。

    “我只是经历多了，加上年龄大，很多事兴趣也没时间。”百目鬼松扫一圈满目的书，“比起看书，我宁愿多时间陪在君寻先生边。”

    瓦尼塔斯：“……”

    百目鬼松笑眯眯地拍拍瓦尼塔斯的肩膀，“好孩，如果你再多选几本的话，确实连这几本都带不走。”

    百目鬼松年老成，一看穿瓦尼塔斯的尴尬，着他的脑袋笑：“喜看绘本有什么不能说的？别忘了大分绘本都是大人画的啊，你喜绘本的话，应该也喜画画吧，我可以教你。要不要学啊？”

    瓦尼塔斯被吓了一，炸猫一样转瞪百目鬼松。

    “这几本就足够了吗？”

    瓦尼塔斯努力回忆，发现百目鬼松提问的时候，四月一日回答的主语一直是他自己。

    “比如‘瓦尼塔斯可以试试’这句。”百目鬼松提醒，“所以我才没有真帮你选书和拿书，我一没带书来，二没有想看的书。就算看中哪本，我也带不走。”

    百目鬼松好似没察觉到瓦尼塔斯被吓到，凑上前看瓦尼塔手里的几本书，“法语绘本，我没看过，你喜这类型的书？”

    如果人的上有字，百目鬼松的上绝对是“君寻先生”。

    “我当时问的时候，君寻先生不是回答过了吗？”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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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东西给他百目鬼松在教导他的错觉？

    瓦尼塔斯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直觉会是真的。

    瓦尼塔斯害怕自己会渐渐忘记他们，所以想找绘本来读，一边读一边回忆那些“没有发生”的记忆。

    就像大人带孩读绘本。

    瓦尼塔斯摇摇，表示足够了，手上的几本已经够看很久。想到百目鬼松会教自己画画，便费力地比划手势，跟百目鬼松解释如果自己太贪心，连这几本绘本都没办法带走。

    瓦尼塔斯诧异地看百目鬼松，似乎没想过像个老顽童的百目鬼松也有这么多“心”。

    在那些来自其他平行世界的庞杂记忆里，都有娜拿着瓦尼塔斯之书，教米沙和他识别各被夺走了真名的血鬼。

    毕竟他都十岁了，还像小孩一样看绘本，不知丢不丢脸？

本书主动飞到了他的手中，先他一步碰到他的手心。

    瓦尼塔斯着一糟糟的发，乖乖。

    百目鬼松问了一句，“君寻先生说你想带多少本都可以。”

    “哇，是绘本啊。”

    这个世界没有娜和米沙，也没有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