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连夜查了许多资料，想明白后反而更烦恼了。”

    过去一夜，不少粉飘落到棋盘，被四月一日轻轻拂到地上，“一边棋一边说？”

    “照你这么说，岂不无趣？”

    百目鬼松叹气，思索片刻，挨着黑落白，“结果一晚都没睡好，好不容易睡着，醒来发现才睡两小时，实在睡不了，索起床来走走。”

    “那现在呢？”四月一日君寻拿起一枚黑棋，随意落。

    “所以你遇到了什么事，可以和我说说，或许我能帮上忙。”四月一日君寻安抚好肩上的小白鸟，看它飞回樱树上与其他小伙伴团聚，便示意百目鬼松去旁边坐。

    百目鬼松半年前喝过四月一日心酿造的神酒，能延年益寿、减轻病苦，老人睡眠浅、易醒这些小问题都解决了。

    四月一日拿起百目鬼松的白棋，放到棋盘外，“逛公园的时候，泷就说你要多门走走。”

    “如果被泷听到你这话，肯定替你兴。”

    “太还没来，这个小家伙就飞到我床边叫我了。”四月一日解释完，反问：“你不也这么早？”

    百目鬼松永远不会拒绝君寻先生的邀请，迟疑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还好。”

    但四月一日君寻穿了一银灰的和服，布料厚实，手心却很冰冷。

    四月一日君寻笑了笑，突然伸手握住百目鬼松的手，沉声问：“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不用拐弯抹角的。”

    百目鬼松手执白棋，抬眸看他，“见到如何，没见到又如何？不过是萍相逢的陌生人而已。”

    “不一样，家里再大，走多了也会无趣。门走走，见到不同的人和，心会好很多，对你养生有益。”四月一日轻笑起来。

    百目鬼松像被冻住一样，松开白棋，另一只手搭在四月一日的手上，答非所问：“君寻先生的手很冷，一直没好，对吗？”

    四月一日想回手，然而百目鬼松的力气很大，一时间难以收回。

这么早？”

    日的黎明，太还没来，温度略低。

    “不愧是君寻先生，一就看来了。”百目鬼松弯起睛，脸上的皱纹和蔼可亲。

    四月一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仔细观察百目鬼松的面相，才：“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我看你思虑过多，影响了睡眠。”

    樱林里摆放了一石桌石凳，上面还有一副石雕刻的围棋。

    “门走和在家里走不都一样？”百目鬼松见自己的棋被吃，闷闷。

    “我老了，睡眠浅。”百目鬼松幽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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