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百目鬼玶突兀地说了一句，看到众人的目光，轻声解释：“在大学时期我不小心被前辈拉一个文学社，社很喜俄国文学，我还写过这本的读后。”

    迪亚利亚振振有词，同时拿一本跟砖一样厚的笔记本给四月一日,眨眨左，笑：“所以我将看不完的文学作品都复制在这本笔记本里了，有空就会看一本。”

    听迪亚利亚讲述的百目鬼松忽然问了一句。

    百目鬼玶乖乖，“真的很麻烦。每周都要求社员分享阅读书籍，如果不是为了社团的学分，我早就退了。”

    “对，是不是很方便？”

    百目鬼松一怔。

    眨玶就从蹒跚学步的孩童变成大人了，错过了玶的成，他的心顿时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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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说得这么绝对，你肯定看过了。”

    百目鬼松见状忍不住吐槽,弯腰捡起地上的书,“书还没拆封,我可以拆来看看吗？”

    青年重新低把玩手里的打火机，似在安爷爷，“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个文学社我只待了一学期就申请退了。”

    得到迪亚利亚的许可，百目鬼松三两就拆开塑料包装,看了两页，疼：“一个字都看不懂,我绝对没看过这本书。”

    四月一日看着那本外表平平无奇的笔记本,随手翻开其中一页，一本厚实的俄语小说就掉了来，了然地问：“笔记本上有很多小型封印法？”

    “不是，加文学社这件事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百目鬼松诧异。

    “这算封印法吗？直接把书放到笔记本里，难不是储存法？”

    “过目不忘又不等于要囫囵吞枣,小说最引人的地方就在于没看到结局。如果一气就看到了结局，那多没意思。”

    “拆吧。”

    迪亚利亚笑起来,“有些书我只复制了文字，但有些书我觉得有收藏实书的价值，就买来收藏了。”

    迪亚利亚一个狡黠的笑，从堆得老的书中一本日语版的《罪与罚》，“给，就是这本。”

    “我想起来了，之后你是不是又加了一个研究机械的社团？”

    四月一日看了难过的百目鬼松，帮忙转移注意力，“我记得你以前和我说过文学社很麻烦的事。”

    “我也有印象。”

    百目鬼松接过日语版的《罪与罚》，又低看手中的俄语版《罪与罚》，额落黑线，皱眉：“日语版的这本我倒是有一印象，看没看过就不确定了……”

    “又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况且你那段时间还病着，我怎么可能会去打扰你……”

    人生才多少年。

    他因生了重病，有十几年没怎么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