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川如果说原来是有一些遗憾，现在则是比遗憾更重的后悔。

    “你也早休息，商总。”

    他坐在床边，开视频，重复播放了好多次，直到把每一张照片都记在心里后，商颂川盘起双，坐在床上，在搜索框里输了suter。

    商颂川一一开，他发现在大学那段时间里，关瓷大概s了几十个二次元的人，有游戏角，有动漫角，有些是青洋溢的少年，有些则是邪恶昏暗的反派，有不染尘埃的灵，也有意气风发的战士。

    大学的时候怎么就完全没关注过s圈。

    页面转，很快来了很多个视频。

    属在读书的时候喜玩spaly，又不会对现在的工作产生影响。

关瓷：“毕业以后就没玩了。”

    知了又怎么样？如果顺着话题，关瓷应该发这样的疑问，然后会听到向来不遮掩心思的商颂川的回答。

    角反差很大，但每一个，都拥有关瓷的特质，那就是每一个都不像是关瓷。

    商颂川刷得太久，以至于还刷到了漫展上有人录的视频，七八年前的手机像素放在现在的手机上，有些模糊了，但能看那个穿着银灰ser服的少年，侧过，对着旁的粉丝很温柔的笑。

    比如他s的这个反派蛇男，浅金的瞳孔，线很，墨蓝黑的短发挡住眉，脖上是蛇形的项圈，脸上充满了恶意满满的期待。

    不过关瓷想，他们之间和谐的上级关系不必要问这些问题，于是只是打了个呵欠，说：“商总，你还有问题吗？我困了，我想休息了。”

    再看了关瓷底的困倦，商颂川走关瓷的房间，“早休息，关助。”

    很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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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总回了隔房间，本不到早休息。

    商颂川是被一震惊的绪驱使，来向关瓷确认一件让他惊讶万分的事。他觉得他应该有很多问题要问，但关瓷真的问他有什么问题时，商颂川忽然想不一个问题了。

    这不是关瓷，却又由关瓷扮演。

    盯着电屏幕太久了，商颂川睛有些酸疼，他了睛，继续，就愣住了。

    商颂川看着关瓷，忽然有遗憾地说：“可惜没在大学那会儿知关助你玩这个。”

    刚才搜来的全都是以前的各ser照，或者被粉丝拍摄的一些漫展上的视频，而现在不是ser照和s视频了，而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白衬衫是oversize的，穿在对方上有些宽大，他扣解开了两颗，一致的膛和锁骨。

    关瓷：“太忙了。”也没那么缺钱了。

    商颂川：“怎么毕业之后就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