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当然摸。” 商颂川从关瓷第一次胎动就想摸了，但不合适，那个时候两人都不打算要孩，应该控制对胎儿的，决定留孩后，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关瓷在沙发坐后，商颂川坐在他的旁边，掀开他的烟灰薄绒卫衣。

    关瓷意识住他的手：“你什么？”

    “把衣服掀开啊，你总不能让我隔着衣服摸吧，隔着两件衣服，我能摸到什么？”

    南城地南方, 冬日少见雪，但终究是冬日，关瓷穿着加绒卫衣和羊打底衫, 不算很厚, 但似乎也不算很薄，胎儿还小，隔着衣服商颂川应该摸不到他的胎动。

    关瓷默默松开自己的手。

    掀开腹的衣, 商颂川把自己的手掌贴在微鼓起的地方，商颂川掌心很，关瓷不觉得冷，反而觉得他的手掌太了, 的温度通过腹的肤, 先燃起关瓷的, 随后是他的心。

    商颂川此时倒没有任何绮思, 他手掌贴在关瓷的腹, 屏息凝神, 但是半晌，都没有受到任何胎动，他抬起神迟疑：“关瓷，宝宝现在动了吗？”

    说了一句话见关瓷没反应，商颂川再次问：“关瓷，秋秋动了吗？”

    关瓷回过神：“不是你在摸吗？”

    商颂川贴在关瓷小腹上的手左右上挪动，关瓷脊背绷, 他想应该是他从没在光天化日之和人有过很亲密的肢接，所以太不习惯这受。

    商颂川：“没摸到他动。”

    关瓷示意他把手松开, 撩衣服：“那他就是现在没动。”

    商颂川啧啧两声，望着关瓷商量：“那次动的时候, 再让我摸摸？”

    关瓷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说：“看你表现。”

    “我表现还不好吗？”

    “不知。”

    “小没良心的。”

    “你说谁没良心？”

    “我，我没良心，好了，现在没良心的要去给你晚饭了。”

    吃过晚饭，商颂川在收拾厨房，关瓷开手机，饭前就收到了来自郑佑的消息，郑佑约他去小区外面的咖啡厅喝咖啡，有事想要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