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就是这滋味，患得患失，瞻前顾后，商颂川既恨不得把心都掏来给关瓷，又怕关瓷讨厌看到他的心。

    关瓷看似淡淡地：“我知了。”

    商颂川很少去参加酒局，临近年底，有几场饭局推不掉，晚上没能和关瓷一起吃饭，给他叫了一家私人餐厅的外送。

    酒局上竭力避免喝酒，但回到御景湾的时候，上依然有淡淡的酒气，洗漱之后他和关瓷一起加班看了一份技术期刊。

    随后两人一起睡。

    这几天天冷，商颂川醒来之后没去晨跑，他就在客厅里锻炼，客厅落地窗旁有几样关瓷以前用的健材，他打开跑步机，开始跑步。

    关瓷睁后，旁边的被窝没有人，不奇怪，商颂川一般比他起得早。

    关瓷掀开被起床后，先拉开落地窗前淡紫窗帘，一愣。

    快步走主卧，关瓷语气带着没掩饰的兴奋：“商颂川，雪了。”

    商颂川停跑步机，他今早到客厅就发现窗外在雪，这是少见的事，南城偏南，冬天很少雪，就算雪雪就盐粒大小，落在人上，就化成了。

    今天的雪却大，地面和树梢都铺了一层雪。

    商颂川的记忆里，南城三年没过这么大的雪了。

    关瓷脚步匆匆回到了卧室，在睡衣外面加了一件羊绒大衣，脱掉睡，换了一条偏厚的休闲。

    商颂川看着关瓷的打扮，怔了怔：“关瓷，你要门？”

    关瓷扫他一，回答：“我去楼看看雪。”

    商颂川一诧：“你要去楼看雪？“

    关瓷淡淡瞥他一，语气有危险：“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