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瓷了一气，冷笑：“我还以为你瘸了呢。”

    商颂川摸摸角不明显的伤，赞同：“是的，是疼的，至今嘴里都记得那东西的形状和味。

    关瓷拧钥匙的手僵住。

    他抿了抿，发动引擎，目不斜视倒车库。

    商颂川则惊讶地看着他，兴奋：“关瓷，你答应和我恋了？别的仪式没有，玫瑰总该有一束吧，我也没那么不值钱吧。”

    关瓷置若罔闻，斜都没施舍给商颂川一个，他放起车载摇音乐，音乐声很大，能盖住某些人臭不要脸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沃尔沃驶远康集团地车库，关瓷自顾自开门车。

    商颂川嘴角噙着面庄重的笑，跟在关瓷后，他没专用电梯，而是衣冠楚楚走员工电梯。

    上班峰期，员工电梯里的工作人员很多，看见商颂川，许多员工都笑着叫商总。

    商颂川心颇好地应了，然后他看向关瓷，笑着：“关瓷。”

    听见商颂川叫自己的名字，关瓷胳膊上的汗都竖了起来，他以前清楚商颂川有些不要脸，但今天早上他才清楚他可以无耻到何等地步，不仅可以已读回，还可以不读狂回。

    见关瓷没应声，众目睽睽，商颂川又笑叫了声关瓷。

    关瓷礼貌：“商总。”

    商颂川睫微垂，目不错珠地看了他几秒钟后，笑：“辛苦你今早载我来公司了。”

    关瓷挤几个看似正常的字，“不客气，商总。”

    晚上，关瓷没载商颂川回家，他午休的时候约赵有泽一起吃晚饭。

    晚餐是粤菜，关瓷兴致缺缺，吃了几后放了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