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维斯看着奥利奥呲来的尖牙：“教父，我们一起把那群混揪来，打开他们的腔，看看他们的心脏是不是黑的，你说怎么样？”

    艾尔维斯跟在达米安后：“我要杀了他们。”

    艾尔维斯那双蓝睛在昏暗的废旧厂房里似乎正在发光，他盯着达米安看了两秒钟，然后说：“那边有个暗门，奥利奥刚刚发现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艾尔维斯也同样瞪大睛看着达米安。

    “没什么好看的。”达米安将艾尔维斯扯到后，“这里很危险，我先送你回家。”

    随即，他不自觉地了攥在手里的防布，又重新将小车盖了起来。

    达米安盯着艾尔维斯不说话。

    “他们之间看似毫无关联，实际上唯一的共同就是，所有的失踪人员几乎都来自犯罪巷——是那即使失踪了，也不会有人过度追究的边缘人群。”

    “最近三周，发生在哥谭的儿童失踪案达15起，这还只是被登记在gcdp的案件，没有被登记在册的失踪案恐怕是15的三倍。”达米安冷静沉稳的声音在艾尔维斯耳边响起，少年徐徐将自己知的信息吐来，“除了这15起儿童失踪案之外，还有9起妇女失踪案。”

    艾尔维斯小小一个笑容：“我们带着奥利奥一起，他可厉害了！”

    教父先生那双对着艾尔维斯时总是透温和与包容的黑神现在充满狠厉。

    两人一起来到奥利奥发现的一机关附近。

    达米安没有说话，只是瞥了艾尔维斯一。

    奥利奥声音低沉地汪呜一声。

    其实不用达米安提醒，艾尔维斯也知那辆小推车上装的是什么。

    他向达米安走过来，刚蹲准备去看那辆小推车，就被达米安一把揪了起来。

    他还看见了贝达米安重新盖好的防布微微的一只小手。

    那只手看上去比艾尔维斯的还小，带着艰辛生活给它留的痕迹——大的指节和厚重的茧，这些让它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孩的手。

    而他们都清楚这批人恐怕凶多吉少。

    他和奥利奥一样，也闻见了新鲜的血味。

    上面青青紫紫的伤痕和尸斑是死亡女神留的杰作。

    除此之外，各化工原料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刺鼻气息和无论如何也无法被遮掩的腐烂味也完全没有逃过猫咪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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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尔维斯已经将那个男人打并且捆成一团。

    当那层泛着不祥的灰布匹被掀开之后，达米安罕见地愣了几秒钟。

    最后，达米安妥协似的说：“跟在我后，不许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