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已经恢复记忆了。”达米安说，“快来吧。”

    我不。

    我没有。

    我只是一只什么都不知的小猫猫。

    艾尔维斯十分定地一动不动，假装自己是瓶的一分。

    他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他是个猫猫瓶。

    “我猜你刚刚听见了陶德的电话。”达米安双手抱，对着瓶说，“你知吗？这个学期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好消息是我们这个学期不需要再返校。”

    艾尔维斯悄悄竖起一只耳朵。

    达米安嘴角小小的笑容，然后又急忙抹平嘴角，免得艾尔维斯以为他在嘲笑。

    他就知，如果哪天在韦恩庄园里见不到趾气昂坐在ace脑袋上巡视领地的小猫猫，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艾尔维斯恢复记忆了。

    不用去上学了，艾尔维斯心想，这当然是个好消息。上学多傻呀，他还想跟着爸爸训练呢。

    但是，不上学的消息也没有足够的诱惑力让他克服羞耻从瓶里爬去。

    “坏消息是，这是小学阶段的最后一个学期。”达米安继续说，“父亲现在也已经去学校了，他们正在商量应该把我们送去哪个中学。如果你还在里面待着，说不定明天就得被着去另一个学校和一群傻瓜笨待在一起，你猜他们会不会薅光你上的？”

    这当然是假的，他们接来是假期，个学期还早着呢。

    但是艾尔维斯不知呀。

    艾尔维斯压没经历过任何正常的学校教育，他还以为明天丧心病狂的杰森真的会送他去学校。

    再加上一个丧心病狂的布鲁斯·韦恩，小猫猫相信他们肯定能得来送猫上学这事。

    他杰森爸爸很重视教育，并且决表示陶德家的孩绝不能是文盲，他爸爸还给他定了一个小目标——哥谭大学。

    艾尔维斯哆嗦了一。

    达米安的脑袋从瓶离开，他似乎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