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兴旺！是他，就是他！”

    “谁？‘人脸’吗？”

    “对！”

    周浔几乎浑颤抖，她想起张光君车上那张消失的全家福挂件，她目光冷冷地望向窗外的天空。

    她想，你能忍住吗？你能忍住不去咬那个饵吗？

    反派的自我修养

    “人脸”这个称号是地方小报给那个连环杀手取的，估计那位作者看多了《德州电锯杀人狂》，还把他渲染得神乎其神，骇人无比，更有的传言他把受害者的脏给生吃了。

    周浔不太喜别人这样叫他，这个称呼有神话和娱乐化凶手的嫌疑。而她的工作就是把那家伙从沟里抓来，好让所有人看清楚他只不过是个行凶作恶的罪犯罢了。

    周浔又把张光君所有的遗搜了个遍，发现他的驾驶证不见了。而驾驶证上刚好就有他的家住址，这更让周浔定自己的猜想。

    不过现在他们能到只有耐心等待，不要打草惊蛇。

    多亏了神君，周浔还能有个班回家洗漱歇息的机会，不然她保准跟以前似的，一有案就住在单位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周浔从后视镜里看到神君这一仙气飘飘的古装，顺问了一句：“要不，我带您去买衣裳？”

    反正局里都会报销。他穿成现在这样在路上太扎了，像是从剧组跑来的男演员，这要是天天跟在她边主打一个引人瞩目。

    申公豹看着路上行人的穿着打扮，决定要乡随俗。

    二十年来，胜利商场一直是白鹤市最繁华的中心，商铺店家来来去去，这座灰白大厦依旧屹立不倒。

    到了人量多的地方，神君众的外貌和还有那一奇装异服就成了引球的利。社恐大爆发的周浔觉快走两步，与申公豹拉开一儿距离。

    忽然，神君看着商场门幅海报上穿着清凉的男女模特，忽然停了脚步，一脸狐疑：“这些人……”

    周浔见他没跟上，又折返回来。她以为神君是个老古董，看到这幅场面开始害羞或者叹世风日人心不古，刚要言解释，却听申公豹问：“这些人衣不蔽，都是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