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的一连串事是巧合吗？

    “太奇怪了，整件事都太奇怪了。他哪来的这么大威力的炸弹？他怎么清楚妖局的结构的？以至于他熟练绕圈甩掉了追踪中的申公豹。而且为什么炸的是网络技术中心？如果他想要毁掉自己的卷宗、档案为什么不连档案室一起毁了？”周浔抛了一连串的疑问。

    周浔思索着，说：“对，不然连续杀人犯不可能突然改变他的作案手法，他这几次的动作跟他一直以来沉迷的幻想截然不同。”

    周浔一边洗脸一边把今天发生过的事简明扼要地报告给棠丽。

    “对，也许吧，只是我的一直觉。”周浔觉自己在一团麻之中抓住了两线，她必须要耐心解扣，一理清它们才能知两线是不是一条绳的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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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浔若有所思，被疏散去之前她在技术科拐了个弯儿。

    棠丽又问：“你觉得那个凶手和杨忠之间有联系吗？”

    从前年开始妖局才开始全面实行电化档案，棠丽立刻就想到了舒望。这老是书妖，实行电化之后最难受的就是他，所以舒望每个录的电文档都看过，从卷宗供到妖局的活动记录一个不落。而舒望能够过目不忘，所有文字只要经过他的睛都能像铅字印在纸张上那样记录在脑里。像超忆症，但是又没有超忆症患者的神压力。

    雇佣黑帮的寻衅滋事，倒卖妖的侮辱骨灰，还有绑架罪，哪条都够一个普通古董店小老板喝的了，但杨忠为什么还这么淡定？

    凶手在暗，短期抓住他是件很困难的事。周浔逐渐想通了，她说：“我们就从他不得不帮的人手，那家伙到底想销毁什么存档？”

    棠丽也在思考中，然后一切问题指向一个答案，她说：“他在替人办事。”

    棠丽说：“杨忠请的律师已经来了，速度也太快了，应该要申请取保候审。”

    回到楼上，周浔先去找了棠丽，而科也在到找她。碰了面两人没说话，默契地走了女厕所，在检查了所有隔间都没人之后，周浔在洗手池前开始洗脸。

    在说到文成龙殉职的时候棠丽低，然后她也拧开龙开始洗脸。收拾好绪后，科问周浔：“你想到什么？”

，机房里的爆炸和战损程度还有待调查。好在技术科的人大多数都被派去查杨忠的仓库和调查文成龙的事件了，基本没人或妖受重伤。只是朱珠痛哭不止，她用着趁手的电用品都损坏了，很多用电脑储存的档案恐怕都极难恢复了。

    他居然忍住了没接近受害者家属，他主动杀害了妖局的员工，他甚至混了局里安放了一枚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