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的味。

    他和队员们上手脚，去之后分散开寻找任何可能遗留来的蛛丝迹，两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客厅里整洁如新，净得没有任何可疑痕迹，只是屋里似有若无的铁锈之气搅得杜兴旺浑上都不得劲儿。家摆放整齐，杯茶虽然不成但是也完完整整，杜兴旺一摸桌，已经积了薄薄一层灰，说明至少有五天以上没有过了。

    卧室里床铺是叠好的，整齐得像是刚军训完的学生叠来的，衣柜里应季的衣服也都一丝不苟地挂着，没有被人翻找或带走的痕迹。

    杜兴旺又走到厨房，锅碗瓢盆也积了灰，他打开柜翻看，发现不见了菜刀和菜板。

    最后，杜兴旺走到冰箱前，他想据里面材的保存状况来验证这家人究竟离开了多久。他心里面思考着可能的答案，于是杜兴旺在毫无心理准备的况拉开了冰箱的柜门。

    往里面看去，他只觉得全的血都凝固了……

    冰箱里没有材，只是赫然摆放着两颗青灰发白，脸颊凹陷的人。

    天鹅

    周浔刚坐到工位上准备办公，旁边苗乌冷不丁问她一句：“你养猫了？”

    “没有啊。”周浔想也没想回了一句，然后一低，发现自己衣袖上粘了几黑豹。

    她家叫吉祥的吉娃娃是黄的短犬，实在无从狡辩，于是周浔一脸真诚地看着苗乌，问：“你报告写完了？”

    “没有……”苗乌肩膀抖了抖，老老实实把目光重新锁定在电脑屏幕上。

    一招制敌以后，周浔继续翻看尹清书和陈默的个人资料。这不是一件复杂的案，尽行凶者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但这并未给周浔和杜兴旺的侦查工作带来太多阻碍。而且冥冥之中似乎有天意，如果不是尹清书的母亲昏死又苏醒，跑去求救使得保安邻居提前报警，陈默的抓捕工作恐怕不会如此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