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自己时最积极的臭老……本来是这样想的，可一把他和刚才屋里那可怖声音的主人联系在一起，彦自书脸都青了。

    屋没有灯，一片昏暗，只有门漏来的一丝光可以依仗。

    大白天的，装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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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有脸说不要？”一如嘶吼般可怖的声音响起：“董老二是不是你害死的？是不是又是你的手？是不是？啊？说啊！”

    他又颤巍巍向上看，看见了那只手臂的主人。

    就算他没亲看见，但也知恐怕是那打人非常疼的鞭。

    不会已经把人给打死了吧？

    乌黑的睫早被雾凝，额上浸一层细细的冷汗，浑上全是红的，是血，他就犹如一只破茧失败的蝴蝶，静静地死在了那摊血中。

    在上立就是一清晰可见的血痕，不仅能让人痛，还能让人之间都泛着，像是虫咬一样。痛和并存，可比单纯的痛折磨人多了。

    彦自书越听越糊涂，耳朵又往前凑了凑。

    妖？什么妖？

    和那个“说”字同时响起的又是刺耳的鞭声。

    彦自书大概这辈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看来自己之后得对这老客气了。

    即使在这么暗的环境里，那只手臂也莹白得宛如透明，上凌织在上面的血淋淋的鞭痕，病态瞬间化为了狰狞。

    他轻手轻脚地往前试探，最初映视野的，是一条削痩的手臂。

    到底什么东西？！

    这不看不知，一看吓一，从屋里走来的，居然是村！

    “不是，不是我……”

    那声音暴起：“害死我儿还不够，你还要去害董老二！若不是因为你，我儿怎么会整日在那井底不来，又怎么会死！除了你，没人能杀他，都是你，是你这个妖，你怎么还不显原形！”

    就在他犹豫该去该留的时候，鞭声突然停了，安静了好一会，脚步声冲门而来。

    村没有发现他，径自离开，后面微微半掩的房门不住地刺激着彦自书的好奇心。

    恐惧和好奇同时在脑中抗衡，最终还是好奇占了上风，他蹑手蹑脚把耳朵贴在门上。

    “不是？你再说一遍‘不是’？”

    他吓了一，赶躲旁边的木丛。

    不是妖，是一个青年。

    他悄悄溜了去。

    可起初那如猫儿般哭过两声息的人已经没了声响，只剩那鞭一记接一记地去，他光听都觉得痛。

    无力地靠坐在塌边，脑袋往后仰着，如瀑的发散在床上，便了一截雪白的脖颈，结正微微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