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他离自己的期望最近最近的一次，朝陵就是开要他磕三百次，把给磕烂他也愿意，只要能让他拜仙门。

    “你是修不了仙的。”

    “为……为什么？”彦自书不甘：“难是我的灵……”

    “不是灵的问题，”朝陵，“你若只是为了成为威风凛凛的修士，那你是不了仙途的。”

    “你必须得有一个信念。”

    她忽然弯了弯腰，那双从来静如止的睛凑近了他，其中竟藏着一难以察觉的寒光。

    “一个你绝对，不发生什么，都必须要达成目的的信念。没有这个信念，你永远不可能迈仙途。”

    彦自书最后是呆滞着神被汝芸搀走的，他的大血过多，恐怕半辈都得在椅上度过，好在还能有条命。

    朝陵走到元秋边，这才发现他早就昏过去，后脑勺血迹斑斑，周围的泥土都被浸了一些。

    微微偏着，像是哭过，有未的泪痕，一张脸又痛苦又扭曲，加上之前没好的伤，反正七八糟，有够惨的。

    他现在上能有一完好的地方吗？

    她无声叹气，不知该作何想，将他搀起来靠在自己肩上。

    祸斗在后面：“日持真君，恕我失礼，哪怕是您，也不能将他带这片土地。”

    “为什么？”

    “因为……”大的犬妖犹豫了，还是如实：“看在真君是我昔日之主的份上，这话我只告诉您。”

    “这个人……不，他应该不是人，我不知他是什么，但我如今的主命令我把守此，绝不能让他踏此地半步。我也只是遵命行事。”

    朝陵终于将元秋背起来，却是往回走。

    祸斗问：“真君不打算带他去？”

    朝陵皱着眉一声不吭，良久过后才：“不急，你在这等着，我把他回去，一会再来听你说，等你说清楚，我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