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一会儿会在外面等着，直到员外郎大人尽兴，你都不可以偷懒，要是这铃铛声停，阿娘可是会罚你的。你不想被罚，对不对？”

    元秋的形削痩单薄，背对着这边，以至于和朝陵之前看见的走灯完全重合。

    “那其他人呢……？”他终于还是抿有些不安地问：“为什么，偏偏是我来呢？阿娘明明还有其他孩可以……”

    “因为你是阿娘最最重要的孩啊，阿娘在你上耗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你难现在要不听话了吗？”

    郑夫人伸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别怕，就算你不明白该怎么，你的也是明白的。那些东西，不是已经被你的记住了吗？”

    “我的……？”

    “对啊，无瑕，你可是阿娘最满意的一件宝贝。”

    郑夫人起走后，朝陵还立在屋里没动。

    她看见元秋先是愣愣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会，然后起，来到屋那面大的铜镜前。

    他伸手，轻易就解开衣袍，那宽大的袍衫竟然未着寸缕，在灯光，肤白得几近透明。

    他面无表伸手在自己腰腹上掐了一，轻轻的，本没用力，可那像是所致的红痕却轻易就浮现来。

    他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不记得了。

    朝陵在后冷看着，虽然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但要是细看就会发现，她底是沉着的。

    师兄常常说她迟钝，反应不够锐，如今看来，倒也不算骂错。

    毕竟到了如今，脑中那些曾经觉得奇怪，但也懒得去细究的一些回忆才这么徐徐有了答案。

    比如曾经在村落里，元秋那古怪的伤，猎和他之间奇特的氛围，那座枯井的地牢，他说他没有胆杀人，还有冲自己笑起来时那刻意却勾人的嘴角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