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一条廊，依旧是封闭起来的，看不见外什么模样。

    脚步声回在这空间里显得格外寂寥。

    尽的门被他推开，里边是一个偌大的厅，摆着十多张小桌，桌上还搁着茶壶，角落里有几张橱柜，如果不是一人声也没有，兴许还像那么回事的。

    不再是曾经那一间小小练功房，山尘似乎打算用这一整座殿来囚禁他。

    未免是太看得起他。

    如他所言，他可不是这么了不起的东西。

    “边角料罢了”。

    元秋静静盯着空的室看了一会，突然觉得自己在浪费时间，没了再逛去的兴致，当他回时，大厅另一边的门忽然被什么人砰地推开。

    “这是我的屋。”

    本以为会是山尘，元秋已经在心里暗晦气，可这声音不怎么听都是女的。

    地怎么会有别人？

    他回，以为自己看见幻象，女——也许叫女孩比较准确，十四五岁的模样，束着利落的尾，穿修袍，腰间携着把普通的铁剑，这话分明应该是対自己说的，可她的睛却盯着另一边，那边什么也没有。

    “什么你的屋？再怎么是个天生天灵，也不过筑基一重，这屋拿来孝敬你师兄师，不过分吧？”

    明明没有人，空间里却发声音，伴随着数讥笑。

    女孩脸上的神愈加冷酷。

    似乎知弱势的自己无能为力，攥着剑柄的手松开，到底忍住了。

    她转离开厅，元秋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沉沉，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记得指尖在掌心掐得很痛，他顿了几息，终究是迈开脚步。

    明明知这是山尘搞来的诡计，可一看见她的脸，他的心还是一瞬间不听使唤了。

    女孩走得很快，他没法追上她，只能在后面闷声冲她喊了一句：“朝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