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到她这个境界，梦境已经无法左右突破的概率，所以朝陵一般懒得去控，可她如果想，绝対可以到。

    他为什么可以笃定？

    除非……这其实本不是梦？

    朝陵的脸微沉，好半天才：“为什么？”

    “因为我只喜喜我的人。”他看着她：“所以我是不会喜你的，朝陵。”

    永远不会了。

    远，女孩手中的剑被击落在地，影变得虚虚晃晃。朝陵发现空间之中突然生一大的力，这不像是要醒来的征兆，更像是她的魂魄要脱离，飘向虚无。

    怎么会？梦境中不可能产生不在她意料之中的事。那这个地方，果然……

    元秋往后一退似乎想和她拉开距离，朝陵却忽然伸手，反手拽住了他。她的力气很大，底随之绽类似诧异的绪，好像在这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

    空着的手抬起，在半空快速一，有什么什被她地他掌中：“拿着。”

    没等元秋拒绝，傀儡躯像被离了最后一丝力气，往前栽倒，他意识伸手搀扶，隔着衣料传来的温已是一片冰冷。

    她来得莫名其妙，当然会走。

    元秋静静站了半刻钟，将傀儡搁在原地，转回了自己的屋。

    等到门扉闭，他摊开手掌一看，朝陵给他的是一块小小的白玉石，和当初她送他的发冠质地很相似，石似乎蕴着她的灵力，不知是用来什么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你到底发现了没有？

    他面无表，死寂的空间无人应答。

    五指收，他攥着玉石想要摔向地面，手举到半途又停住。

    这一停就停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