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像没听见他后半句话：“这什么丹，是什么用的？”

    “听真君说，似乎是可以让她的渡劫天雷提前。”他：“哦対了，白真君还说，这东西吃多了可能会対经脉造成极大损伤，但真君如今的况是，她不得不多吃……”

    他说着说着声音小去，因为发现前的元秋睛眯起来，脸有冷。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黄解一：……

    真君难没告诉他吗？自、自己说错话了？

    “……反正，就是这样，这事谁也没把握，但真君还是想冒这个险。”

    因着常年和书打，黄解一表述能力不错，三言两语跟元秋说了自己知的，忍不住叹气。

    “白真君的意思，三颗也许还不够，但也没个准数，全看烛龙什么时候现世……它都到玄一宗附近了，早来不就好了。”

    “它没来是有原因的。”元秋。

    “什么原因？”黄解一讶然：“难你知？”

    “我也是刚才才知。”他：“你的那本抄书上写了召它的最后一步。”

    “不是……撕去血符吗？”

    元秋摇。

    他本来还在想，但果然，犹豫是不需要的。这本来就是他早就决定好的事。

    他起往外走，黄解一问：“你要去哪儿？真君她的剑气……”

    他来时看见了朝陵留在门的剑气，所以脆从旁边的墙御剑飞了来。

    “你是怎么来的？带我去。”元秋。

    黄解一觉得不妥：“但是真君……”

    “我问你。”元秋面无表：“你觉得她那个办法有几成把握能成功？”

    这……谁也说不准。

    说不准就是零和一百都有可能。

    “対，都有可能，但一旦失败，她必死无疑。”他讥诮地扯起嘴角：“你想让她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