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那不还是因为我这张脸？”

    胖鸟：虽然是这么回事……但肯定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他不大能理解地挑眉，没答话。

    胖鸟正准备再问他到底想买什么，旁边又传来声音，这次不是阿婆的了，清脆的女声，错愕中带着犹豫。

    “……元秋？”

    元秋腾地脚步一停。

    少女从巷的影里窜来，睁大一双睛：“真的是你……”

    胖鸟隐约记得，这凡人是很久之前在村里的那个农女，叫什么椿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元秋问她。

    小椿从怔愣中回神，有手足无措：“我是因为……”

    “说来复杂的……要不，屋里说吧？”

    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小椿瘦了，脸上的稚气也褪去许多，麻衣的袖和发被利落挽起来，中指上着一枚针。

    元秋屋看见房间里那架颇大的纺织机，大概也猜得到她在这里什么。

    “……那之后你离开村不久，我也来了，现在住在郡县里。”

    她：“你也知，我除了棋就只会纫功夫，一个绣娘看我可怜好心收留了我，我如今在她手学徒呢，和我一起的还有其他好几个人。”

    她指了指背后一面墙，上边挂的都是学徒们的绣品，五彩斑斓，看着是有模有样的。

    “我还以为……还以为这辈再也见不到你了……”她张嘴又闭上，有不知如何开。

    元秋瞧上去比以前有生气多了，也没那么瘦了，虽然看人的神还是淡淡的，但不再是一潭死的觉。站在这间有些简陋的屋里，鲜活得像能发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