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钱卫，说不上恨，要有关系的话，只不过是瞧不上他为掌柜的儿，仍是个无能草包。”

    “听起来很可悲吧？”听到她如此说，李玉容依旧事不关己般轻轻：“她的确是个可怜的女人，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谁又说得准呢。”

    “没有这可能。”洛施一咬定。

    洛施皱眉：“也就是说，因为那个喂她毒药的男人，关扶止甘愿自尽，而事到如今，也始终放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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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想问什么，”李玉容拖声音，“他跟关扶止的易只在她二人之间行，而我很早就跟关扶止断了联系。”

次喃喃自语：“也是，我相信以她的，当然会闭不言。”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猫儿满都是柔的脊背，并不顾洛施全然放松心态的一笑：“少年英雄横空世，关扶止并不觉得被一方豪雄看中是什么骄傲的事，这是理所当然。她傲然于世，却也死得明明白白。”

    李玉容淡笑：“已经很久没有人提起关扶止这个名字了。”

    李玉容垂眸，垫在猫儿手掌的手掂了掂，“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时候，是大掌柜收留了我……她将客栈到我手里的那晚是个雨夜，”她笑了一声，“电闪雷鸣闹得我心疼，堪比我分形，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阵法雷电。

    死得明白、死得明白，明白地去死就是一个好结果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洛施抿：“你知平熙是谁吗？就是与我和钱卫同行的那个人。”

    她冷嗤着，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屑，想起先前一便知她是装模作样恭维钱卫的那些话，洛施笑容冷了来。

    魂魄一分为二，虽为两人，但实则两人之间心有灵犀，互相知，甚至沟通也只需一瞬间。

    历史的河而来，原来有这些记忆的人寥寥无几。

    你真的可怜她吗？

    钱卫在关扶止的计划之，所以何尝不是李玉容的授意？

    洛施挑眉，不不慢的拆穿：“我可什么都还没说。”

    刀磨成了刀。

    李玉容的僵住，久久沉默。

    偏生李玉容毫不察觉，或许瞧见了，但浑不在意，“洛姑娘，掌柜的向我提起过你，关……关扶止同样毫不吝啬的表达过对你的欣赏，但实在有一可惜——”

    “如果关扶止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呢？”她终于肯与洛施对视。

    还是来了……

    “怎么？”

    洛施倒也不打算继续为难她，她忽然了久违的笑容：“说说你吧。你对钱卫，难没有一丁儿的恨意吗？”只是笑容里藏着的，多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