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卫不再多想，扶着洛施腰朝外走。他的直觉不如洛施锐，总是不能像她一样直观的看见怨鬼，但从这酒肆的现，再到发生的事来看，无不透着诡幻之。

    不论如何，都要先从这里离开才行。

    分明方才还听见仗、以及劝架的喧闹声，钱卫拥着洛施，走向酒肆那扇突现斑斓痕迹的红木门，竟是意外地畅通无阻。

    钱卫快要摸上陈旧的门框，冰凉指尖看还差几公分，却是一轻，半倚靠在他肩上的洛施双怔怔，也好像没了重量。钱卫想要抱她抱得更一些，手上力量骤然加大，然而他再怎么努力，想要去抓住什么，怀抱着的最后还是一空。就连他自己，目眩的觉仿佛直冲百会。

    “不能倒、不能倒！”钱卫在心里痛苦默念，他控制不住步伐转了回去，之前仿若自行为他让路的客们忽然视线凝聚、虎视眈眈。

    看上去，他和洛施是无法轻易离开了。

    对面的那些人不再僵持，眨间如般一拥而上。

    也不对，不让他开门是吗？他偏不如其所愿。

    钱卫死死压中闷的气息，与双空的洛施一拼命打开睛，他凭借一己之力，勉支撑起两人的，大挨在门框边。钱卫中尽是挤压起来的红血丝，他浑然不觉，又是抬，一脚踹上了木门。

    一路上，钱卫常常见证洛施的暴力行为，她踹门鞭笞斗法，钱卫就那样愈加被衬托成个温和青年，且活在她化为的保护伞。

    钱卫着血腥味愈的咽，嘴角却是猛然上扬起来。他受着怀抱中回升的重量，一门而已，踹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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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与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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