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顾无言修炼去的，不是仇恨，是尊严。

    而支持他像个人活着，而不是变成行尸走的，是亲。

    “我睡了多久了？”

    “啊？刚好一个月。”

    了小丫的鼻，顾无言笑得眉弯弯，难得调地眨了眨睛。

    “还好我醒的及时，师妹是不是今日生辰？”

    姜汾有些诧异，“今日吗？”

    她倒是忘了……

    “正是今日，我送师妹一个生辰礼。”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盖住了小丫的两只睛，少年压低了声音，带着微微的诱哄。

    “师妹乖哦，不可以偷看的。”

    姜汾眨了眨睛，小扇似的睫悠悠的划过手心，难得的多了一份张。

    “好了，张开吧！”

    原本明亮的屋昏暗一片，姜汾不适应的眨了眨，却看到了星星银白的微光。

    姜汾睛一亮。

    顾无言笑着碎了手中的法，中灿若星辰。

    “上次路过蝴蝶谷，特意捉的萤火虫。”

    朦胧的视线中，银白的、灵动的光微微闪动，像从天上撒来的繁星。

    姜汾的睛发亮。

    满天萤光璀璨。

    别人不行，你可以

    即便孱弱不能支持大量的灵气运行，可突破了，依然需要巩固修为。

    在姜汾担忧的目光之中，顾无言微笑的摸了摸小丫的脑袋。

    哄着小师妹了房间，这才坐在床上准备闭个小关。

    他都已经准备好了再次面对千刀万剐的痛苦，可乎意料的，这次的痛楚竟然小了许多。

    虽然在常人看来可能依旧难以忍受。

    顾无言诧异地睁开了。

    这么多年以来，师父和师伯想了无数的办法，尽救回了他的命，却不能减轻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