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汾疑惑都看了过去，却见顾无言也用那双复杂的睛看着自己。

    “陛。”

    大师兄的声音是极好听的，无论是在这里还是在外界，都是温亲和，让人如沐风般的受。

    “您不记得了吗？”

    姜汾一怔。

    这话听着，他们俩怎么像是旧人。

    顾无言只地看着她，瞧见女帝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中闪过了一抹失落之，神移，放到了狼崽的脸上。

    细细打量。

    得确实好看，所以，陛才这么喜他吗？

    甚至为了哄他开心，都忘记了与旧人的承诺。

    姜汾突然间想了起来，脑袋里又闪过无数画面，像走观一样，无数画面连成线。

    在那里，祈随玉还没有穿上这件太监的衣裳，却最喜在无人之时男扮女装，穿上碧绿的罗织的裙，男儿扮作女娘。

    事败，堂堂世家贵族的弟，却有如此上不得台面的喜好。

    一时之间，名声一落千丈。

    是顾无言和姜汾陪着他走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祈随玉被人质疑着，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些不正常。

    小小的公主还踮着脚尖拍大哥哥的肩膀，一脸认真。

    “他们说的都是无稽之谈，每个人都有自己喜的东西，你喜自己的事，又没有妨碍到任何人，那你的喜好就是正常的，甚至值得鼓励的。”

    “是……正常的吗？”

    “当然！你的喜好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小公主认真的脑袋，有着婴儿的脸可至极。

    “玉哥哥穿上裙可漂亮了，汾儿最喜了，以后汾儿成亲，也要让玉哥哥来，主持我的婚礼。”

    顾无言也笑了，眉弯弯的满是溺。

    “好，咱们就是公主娘家这边的人，以后要是你的郎婿敢欺负你，也得先过我们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