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无需向我歉，”轻轻摇了摇，周映棠有些不安：“谢谢您。”

    从小到大，她那位名义上的父母亲，从未对她尽过抚养的谊。

    如果没有周家二老，就算她能平安大，格也会歪得不成样。

    所以得知当年顾清霜难产厥，周雅威利诱护士，用自己产的死婴偷梁换，害得本就丧夫的顾清霜，因丧女的二次打击一度无法走悲伤。

    而偷梁换的理由，居然是她不愿养大和纪行文的孩，所以亲手掐死了那个婴孩。

    冲动过后，没办法向纪家二老代，他们就不能各自逍遥快活，所以才换了孩拿去差。

    何其可笑。

    周映棠实在没法原谅这个彻彻尾自私冷血的女人。

    也很难理解，掐死自己孩、让另一个母亲伤心这么多年，周雅是怎么心安理得过过来的。

    不过一切都给法律。

    杀人偿命，害死一条无辜婴孩，就够她用余生赎罪了。

    “……”知顾清霜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可她还是没办法这么短的时间喊母亲。

    看她的僵，顾清霜失落归失落，面上越发温柔：“没关系，你可以像之前，喊我清霜。”

    血缘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看着顾清霜小心翼翼的试探，不由得生了几分亲近。

    只是想起一直牵挂的，她张了张还是说：“外公外婆不知周雅的恶行，可以不把他们牵扯来吗？”

    毕竟周家二老对她有养育之恩，实在不忍让年迈的他们为女儿买单。

    何况他们完全被蒙在鼓里。

    以二老的骨气，如果知周雅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儿，只怕当场能亲手将她送监狱。

    “不会的，”顾清霜轻轻摇，语调十分温和：“不知者无罪，周雅犯的罪孽，他们无需承担。”

    “……谢谢，”实在没想到顾清霜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全，周映棠的嗓音不自觉了来：“您真的很好。”

    很快，姜修言就知自家老婆是东沪顾家女儿的份，一时间颇为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