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状似无意：“既如此，本考考你。若你答上了，本就信你所言。”

    韩禧现在旁边，问林珣：“你不是还有个妹妹吗？”

    兰御女见苏棠沉默，以为她不满意，连忙解释，“禀娘娘，妾祖上的东西传到妾一代便已所剩无几……妾实在……”

    “妾只知它有镇痛之效，其它就没印象了。”

    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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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更重要的是她忽然想到兰御女说不定听过“底”打的药名。

    林珣装作不经意问，“苏成，是你家里人给你送信吗？”

    “底……”兰御女思考良久才不大自信地回答，“妾只知底也迦，是西域的药。”

    而后坐在椅上，脑中反复思考所谓的底也迦，是不是梦中的药。

    缩小了范围，苏棠重新差人送信给苏成，让他去问问跟大雍通商的西域商人。

    苏棠听到“镇痛”二字时觉周的汗都立起来了。

    苏成侧目看他，没立答话。

    苏成收信的一幕被林珣看了个正着。

    能止痛，会成瘾，还来自西域，她的认知中只有那东西可以。

    不是不是她猜的那样，只要确定底也迦是不是一成瘾极的药，便能初步验证梦的真假。

    苏棠打量着兰御女，她怎么觉得这人跟得了间歇抑郁症似的，或者说神了问题。

    遂对兰御女的话信了三分。

    直觉来说，苏棠是信兰御女的，只是到底不能完全松懈，她吩咐人继续盯着兰御女。

    苏棠想到一可能。

    理能镇痛的药多少都有成瘾，只是萧景榕那样，几乎已经快失去神智了。

    林珣并未因为韩禧的话恼羞成怒，只是淡然，“妹妹还小，又不识字，哪能想到给我递信。”

    刚刚还表现地想让她放过她，现在怎么又一副放弃希望的样。

    “娘娘请讲。”

    苏棠闻言暗自思考“底也迦”会是个什么东西。

    兰御女说着说着忽然面悲怆，“是妾对不起祖宗……妾……娘娘若是不满意便置妾吧。”

    林珣却很快一丝神伤的表，“可惜我没那个机会了。”

    “那你说说它的功效几何？”

    苏棠怕自己真把她死了，摆摆手放她回去。

    似乎他适才问苏成，就只是因为羡慕而已，并非有意打探他的私隐。

    梦里萧景榕那直叫唤的样，可不得镇痛吗？

    “本往日在书上看到过一以‘底’字打的药名，你可听过？”

    不像是普通的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