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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能选择相信对方，勉应。

    韩禧用苏成的手帕擤鼻涕，“我一直把你当儿，你说的话却像我爹似的。”

    “有所耳闻。”苏成将书合上，“他作为濯缨先生的门生，能被举荐国监也不奇怪吧？”

    “韩禧，只有证据说的话才有人信。”苏成拉着韩禧坐，“我们的臆测有可能是在冤枉好人，退一万步讲，哪怕我们猜对了，也没有意义。”

    韩禧忽然正，“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不靠谱，虽然在写文章、断案这些方面我可能差，但爷识人断的本事也是从小练起来的，有我帮你绝对比你单打独斗。

    说到底和林珣的恩怨多是因我而起，同你没有关系。你若是没有福泽苍生的雄心，并不必参与来。”

    “我阿让我们不要查去是为什么？你想过吗？”

    至于你说的那些大理，我都懂。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想的事我就一定要，只为给自己求个心安理得。”

    苏成不等韩禧回答便继续：“因为我们每一局都在输。不是当初的偷窃一案，还是杀害西域商人的真凶，再到封炎的死，哪一次不是对方先我们一步？”

    京北书院。

    “那我们不继续查去，哪儿来的证据？”

    韩禧上前猛晃苏成的肩膀，“国监意味着什么你知吗？证明他半只脚都踏官场了，可之前那些事还不清不楚呢，说不定他将来会成个鱼百姓的狗官。”

    韩禧沉默半晌，嘴一瘪，眶发红。

    “我从前便告诉过你，我并没有那么大抱负，我只想家里人好就行。因为我阿在位，我必须往前走，但你不一样。

    韩禧撇嘴，“爷才不屑钱买来的官儿呢。”

    韩禧推门而，看向还在淡定看书的苏成，“林珣要国监了你知吗？”

    韩禧越听越茫然。

    苏成面无奈。

    “但咱们能查的都已经查了，一和他有关的线索都摸不到。”苏成盯着韩禧的睛，打算用残酷的现实让他冷静来。

    韩禧闻言有些颓然地坐。

    这把苏成整懵了，赶忙递手帕给韩禧。

    “你要的事，你想过后果吗？我有预，林珣想要的绝不只是混个官职，光宗耀祖那么简单。假若和他对上，会很危险。

    韩家富足，可保你一辈衣无忧。若为求名，即便你考不上，我估摸着韩表哥的意思应当是会钱给你买个虚职。”

    “你想过你当官是为了什么吗？且不说能不能造福百姓，要到不妄生贪念，不徇私枉法，已经是件很难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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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信封炎的死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