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还是不敢动。

    萧景榕翻了个背对她。

    苏棠挑眉，用完就丢？

    她试着将手贴过去。

    对方的竟然轻颤了一。

    搞得像她调戏良家妇男似的。

    苏棠忽然有了一大胆的猜测……难不成是因为尴尬或者是害羞？

    不过她也不敢把人惹急了，默默收回手，闭上睛沉梦乡。

    翌日，萧景榕铁青脸起床。

    一则是懊恼自己昨夜的失常，二则是本来想着来睡个好觉，结果臊得好半天没睡着。

    苏棠只当昨夜什么都没发生，照例伺候萧景榕起床。

    结果萧景榕看她丝毫没有在意，心里更不是滋味，却又无计可施，唯有黑着脸去上朝。

    ……

    另一边江婕妤边的女殿在她侧汇报打探来的消息。

    “婕妤，婢听说昨夜皇上去了德妃那儿。”

    “昨夜的雨那样大，怎么会？”

    “是啊，婢也觉得怪。”

    江婕妤行敛嫉妒的神，“知了，你去吧。”

    “德妃……”

    江婕妤想起自己屡屡在德妃上吃瘪，心里像梗着一块石。

    她轻抚自己的肚。

    只要生这个孩，再加上爹爹的功劳，德妃一个低微的村妇算什么？

    但她没想到，希望会在转瞬之间破灭。

    “你说什么？我没怀。”

    桑楹收回把脉的手，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她，“你都吃什么了？”

    “我……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