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当年那位妃号称艳绝天，才满九州，她怕是不足别人十一。”

    同样气急败坏的还有贵妃。

    “娘娘……”女钰棋小心翼翼地跟在贵妃侧。

    “宸，她也？本原想除掉德妃，倒是替她了嫁衣。”

    “至少德妃已经被皇上关掖，咱们也不算白忙一场。”

    “她虽被关掖，但封号位份都在，指不定皇上怎么想。”贵妃压低声音，“那个女，理净。”

    “是。”

    掖生活

    苏棠跟着人走掖。

    掖门后是一望不到的廊，两侧的墙面磨损得厉害，间或有一两半敞的旧木门，透过门能隐隐瞧见劳作的人。

    偶尔还能听见“啪啪”的鞭笞声，却并无本该随之而来的哭喊。

    苏棠抬，明明是同一片天，此看来却比外面更显灰蒙。

    走到廊尽，时鸢不放心地低唤苏棠。

    “娘娘……”

    “你留在外面，我说的去查，有你在本更放心些，沉鹭在里到底不如你通达。”

    苏棠不打算让时鸢跟着来，她又不是不能自理，没必要多一个人跟着受罪。

    毕竟萧景榕只说幽禁她，并没有牵连她边人的意思。

    而且她大概能觉到萧景榕并不是真愤怒，或许只是像前几次那样，雷声大，雨小。

    但不萧景榕作何想法，她都不可能被动待在这地方。

    证据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更放心。

    其实刚看破江婕妤的意图时她就已经着手差人去查，但萧景榕完全没给她缓冲时间。

    “德妃娘娘请。”人的声音将苏棠的思绪拉回。

    她跟着带路的人穿过随墙门，里面的院落倒比她刚刚走过的一路要整洁素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