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蒙蒙亮,两人在约定的位置汇合,此时距离凌行川被腰斩已不到三个时辰。
“齐越会盟使除去死掉的左靖,还有五人。你却只剩不到六个时辰。”
韩禧直觉这人心里又有什么盘算,“有话你就直说,别卖关行不行?”
全程都有两侍卫跟着,但钟祈了茅房之后,那两个侍卫却只能守在门
。
“……行。”韩禧咬着牙答应来。
其实打从一开始,刑和大理寺的人不是没往那伙
齐越使臣
上查过。
韩禧被林珣说中心中所想,额上瞬间青暴起,一拳将他揍倒在石
路旁边的草坪上,“你既然什么都知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
但事发的时候,他们边都有人为他们证明,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林珣直视他的睛,“我不是神,有些事我也才觉察
不对。”
“你的意思是行凶的那把弓……”
饶是韩禧见惯了名利场上的鬼蛇神,也找不
第二个比他表现得还坦然的人。
韩禧顾不上惊讶,转而:“可是咱们没有证据。”
他发现林珣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总是能在面对旁人的质问时不表现丝毫心虚。
且茅厕后面有条小路能直通南苑,平时少有人经过。”
韩禧暴怒之后猛然了气。
“钟祈动完手必须在事传开之前立刻赶回茅厕,否则外面的侍卫若是喊不应他,定然会引起怀疑。那他自然没时间将那把弓送去外面
理掉。”林珣忽然
似笑非笑的神
,“你说那把弓会是在哪儿呢?”
“钟祈?果然是他。”林珣不消思考便说了此人的信息,“钟祈
世家,
骑
,与左靖素来不合,尤其是在左靖玷污了他的堂妹之后。”
除了跟林珣合作,他没有别的办法。
“当初咱们也搜过齐越使臣行李,并未发现弓箭一类的东西。”
“猜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吧?”林珣拍拍衣服站起来,“咱们分行动,你去重新盘问当日伺候齐越使臣的婢女,我去调查那几个使臣的关系。”
茅房后面虽是实墙,但房和墙面之间有一段空隙足可供一人钻
。
“这些你是怎么查到的?”
“当日除了已死的左靖,的确还有另一个叫钟祈的会盟使曾离开宴堂去上茅房。
“你怎么知我在怀疑齐越的人?”
林珣垂眸,“天没有不漏风的墙。只要找对人,自然能问
想要的结果。齐越足足来了几车人,只要发现一个突破
,逐个利用他们之间的嫌隙,就能掌握所有人的秘密。”
仿佛他打心儿里觉得自己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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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有证据。”林珣重复着韩禧的话,却不带惋惜的语气。